时间拈满眉头霜雪,沧落昙花情绵红尘。
月落残缺对影成双,菩提亦无佛度离殇。
桫椤树旁花静晚长,研新一墨卷中故梦。
烟雾缭绕着浴池中的人儿,依靠在池壁旁的她,深思的双眸一直注视着手中撩拨的花瓣。
闲落一日,璧影成对。
脑海中一直隐隐不安,怕有些事并非她所想的那么简单。就连,今早他所讲的这些,总觉得他是故意道出口。
可她,又偏偏在怀疑什么?
若是真,倘若真将此事告知夏千亦,这便背叛了他,或许,他这是在试探?
萦乱的思绪绕她不知所错,有些事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而去扰乱了自己的心绪。
若是,将此事平复下来,便不会这般头疼。
湿漉漉的身子从池中站起,转身而望。她记得,只要一沐浴的她,他就会出现在身后。
每每一见到他时,心中便不由自主地心慌起来。可如今,心顿然放宽了些,依然还是思及。
整日下来,他一直忙于批阅奏折,都不敢打扰他半分,又岂能奢望他前来。
身上流淌而下的水,从她的每一处肌肤缓缓而落,滴落在地面上。
取下衣架上的衣裳,一袭纯白之色衬托着她雪如凝脂的肌肤。嘴角上扬地笑意,宛如春沐如初般的喜悦。
一一将面前的纱帘掀开,惊异地双眸看着那一抹背影,正站于自己的面前。
除了他,便无任何人可以随意的进出。
听闻身后的动静,慕容灏宸才转身凝望着她。散落的发丝,还残余着水滴,流淌在她的衣间。
见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便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心,问之:“你可是,一直便在此处?”
“见你一直未来,便在此处等你。”
他有想过进去看她,可依然还是站在此处。若不是她去了这么久,又岂会如此令自己担忧前来。见她无事,便也就安心了。
走到她的身前,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嘴角展露一抹得意的笑意,故意戏谑之:“洗了这么久,只是想将香味一直残留在身上,可是想留住我?”
贴近她耳畔,闻着脖间隐隐散发出的花香,那股香气一直停留在她的体香内,一直未曾散去。
听闻,他这般戏谑着自己,无奈地暗自一笑。身子向前倾向他的怀中,紧紧依偎着,轻声细语道:“为何不进去?”
慕容灏宸的嘴角不禁暗自偷抹着笑意,唇在她的发丝间游走着,戏谑道:“怎么,可是想让我与你一起?”
听闻,叶漪兰倏然从他怀中起身,欲言又止的嘴角,正当开口时,身子便被他横抱在怀中。
见况,羞赧躲在他怀中,抓着他的衣领极为不安的乱动着身子,迫切地着急着:“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放下?
双眸一直注视着前方微微吹起的纱帘,便垂眸看向怀中的人儿,挑着眉宇戏谑道:“你既然那么愿意让我进去,我倒是不介意你与我此刻便一同沐浴。”
“灏宸,你……”
明知他在戏弄,可心中还是不安。每次他都这般,令自己的心总有一丝的不知所措,这般缘故亦说不上来。
“我是怕你生气,才不进去。”他只不过是戏弄她,并未真想今日与她一同沐浴。若不是在意她的感受,亦不会如此做。长叹一气,宽慰着。“我这就抱你回寝宫,可安心了?”
慕容灏宸能感知到,今日的她尤其的不,安,可这般不安,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他告知一切,不过就想让她清楚一件事罢了。
他不光是要铲除慕容灏隶的余党,就连长孙氏亦不会放过。他想给她的,不过是一个高高在位的名分罢了。
他们之间的承诺,一定会实现。
叶漪将深深的将自己埋入他的怀中,手中紧抓着他的衣领,一直都不肯松开。
直至他将自己放入床榻中时,双眸才微微抬起凝视着,那双柔情似水的眸令她羞涩地别过头,抿了抿唇瓣,丝微颤抖的声音徐徐传来:“你看着我做什么?脸上可有东西?”
见她如此娇羞的模样,不禁俯下身子亲啄着她的唇瓣,唇间游离在她的耳侧,酥麻的气息吐气在她的耳畔中:“在你眼中,我到底是怎样的人?”
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一直在自己的身上蔓延而来,紧蹙的心又开始慌乱如麻着,不知为何他每往这般,心便不由自主地悸动起来。
慕容灏宸见她红润的脸颊,宠溺的唇角微微上扬着。
见他起身,便将自己鞋子脱去,又极为利落地将自己的衣裳整齐挂入衣架上。缓缓滑落的纱帘,他的身子亦是躺于自己的身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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