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碰?姝妃不许,叶漪兰亦不许。为何自己成了天下最可怜之人。
将他的身子扯向自己的面前,怒然地双眸带着深深地恨意,质问道:“我才是你最亲的人,为何你只帮别人,而不帮我?”
见她这般模样,怪不得没有人能够怜悯。慕容灏宸岂会看上她。
烦躁将她甩开,沙哑中带着一丝严厉的怒意:“我能帮你的,便只有平安。如今你所做的一切,慕容灏宸都会记在心里,此刻不动你,不保日后。在后宫中,唯有替你挡箭的人,才得使你平安。”
深深陷入深思的她,一见慕容灏隶转身就走,立即问道:“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此刻,笼罩在自己周围的只有那些阴谋诡计,从未真正有人替自己分辨过是非。此时此刻,她不知该如此自处。
头亦无回头,冷漠地告知她:“静观其变。”
静观其变?
为何你们所有人都是这番话。
如今,她做得最大的牺牲,便是自己的这具身子。今晚的风,便如那晚,吹佛在自己的肌肤上,深深地痛入骨髓中。一次一次的旖旎沦陷,不禁咬着唇瓣,此时此刻她极其需要那样的感觉。
他在耳边细细呢喃着温柔,依稀不忘。
翌日
奚落斜阳旭日照,一缕寸光斜日头。
床榻中的人一个侧身,伸手正想抱住躺于身侧放人儿,手中却是落了空。
倏然睁开了双眸,见枕边的人早已不在,身侧的余温早已散去。
倒是一想起昨晚的场景,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深情似海的弧度。
掀开帘子时,便见一直跪于床榻旁的彩凤。双眸中的深情,渐渐消失。冷峻的目光,折射在她的身上。
彩凤见皇上起身,便请安道:“奴婢,参见皇上。”
慕容灏宸望着殿内毫无她的身影,冷声问之:“你在这儿做什么?”
“娘娘在为皇上准备早膳,特意让奴婢前来伺候。”
微小的颤抖之音,徐徐发出。毕竟,皇上每日清晨都不愿让人进殿内伺候。毕竟,娘娘所吩咐的事情,不敢不从。
“出去。”
一手扶着脑袋,极为耐烦地看着她,倒是言语中淡漠了些。
若不是听得她一席话,亦不会知兰儿是为自己准备早膳。想必,昨晚后,便不再与自己负气了。
“是。”
彩凤一从殿内而出,便见娘娘将早膳早已备好。倒是,一语叹气着。
叶漪兰见况,嘴角反倒是抿着一抹偷笑:“可是皇上不愿伺候?”
见她这副叹气的样子,便知他又闹脾气了。
“娘娘明知道如此,亦为何让奴婢前去。”
见之,心中不禁担忧地问道:“皇上他可是发怒了?”
“只是让奴婢出去罢了。”见娘娘还一直备着碗筷,倒是上前将其手中的碗筷放下,劝说道。“这些还是奴婢来吧,娘娘还是快些进去。”
只有在皇上心中,唯有娘娘一人才能近得了身,其余人都无那个机会。可偏偏,他们二人如胶似漆,至今还未……
自是不该心中想着这些事,可依然还是心疼娘娘。毕竟,她想要的一生,便要在宫廷度过了。
慕容灏宸一听到门的动静后,一脸坏笑之意闪过一丝弧度,便迅然的躺入,假意熟睡之。
叶漪兰轻声地将门打开,却见他反转着身子,依旧是熟睡的模样。嘴边的笑意,根本掩饰不住偷笑之语。
坐入床榻旁,偷偷看了一眼假装熟睡的他。伸手便是握着他的手,轻声道来:“你若再不起,今日我便回府中去。”
听闻,慕容灏宸自知不能再装睡,慵懒身上起身后,却是紧紧地抱着她的身子。身上幽沁的体香,萦绕在鼻尖迟迟不肯散去。只是他,不愿离去罢了。
越是迷离的双眸,可思绪从未被迷乱。吻着她的肌肤,深情一道:“越宠你,反倒是恃宠而骄了。”
“那亦是你的错,与我无关。”回眸见他那双深情地双眸,亦不知他在看些什么。故而问之:“看着我做什么?”
抚顺着她的秀发,眸光一直寄存在她的身上,一刻都不愿离开她。附在耳畔,亲昵道:“兰儿,可知你此刻的性子像什么?”
“像什么?”
将她的身子松开了些,细细打量了一番,凝视了些许才缓缓道来:“像是寻常人家的妻子,在训斥自己的丈夫。”
“我们之间虽无夫妻之实,可毕竟是夫妻。此话,可是你说的。”
她倒是愿,此生他们便是这样度过。周围的一切,无任何的尔虞我诈,只有平平淡淡的日子。
今日的一切,她早已将自己认定为是他的妻子。无论何事,她都会站在他的立场考虑。
慕容灏宸亦是看着她今日如此无微不至的伺候着自己,心中莫名的有一丝慰藉。
他倒是希望,每一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