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他的脾气倒是极为的重。缓慢的步子走向他的面前,看着手中那把剑,不禁为微紧蹙着双宇冷声质问道:“怎么,皇上半夜提着剑过来,想要刺杀臣妾吗?”
剑?
慕容灏宸看向手中的剑,倏然将其扔下。他亦不知,为何拿着剑走到她的面前。紧紧搂着她的身子,自言自语道:“兰儿,我没有。”
可一看到她,方才经历的事他虽完全不记得,但知晓此事已经无法挽回。一把将她抱入怀中时,这才是最熟悉的感觉。
虽只有短短数日,可他依然是眷恋着她,无法将她从心中抹去。
从他丢剑的那一刻,虽不知他为何拿着剑如此势气冲冲地来这里,但从他的双眸中看了久违的狠戾,双眸中充满了血丝。
将自己拥入怀中,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酒香,一直弥漫在周围。
“你喝酒了?”
听闻,慕容灏宸唯一一次的慌乱,故作淡然道:“没有。”
没有?
叶漪兰听着他答得倒是轻巧,可身上的酒气为实太重了。将他的身子轻轻推开,凝视着他的双眸。何时,他竟然会不承认。
“你答应过我什么,不会再喝酒了。你根本做不到对我的承诺。”
转身而背对着他,负气道:“还不如尽早离去,宠幸别的女人。”
其实,在她的心中,的确在意他宠幸别人女人。可终究,想要疏离他做不到。他只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旦言语温情,必定会心软。
听闻,慕容灏宸顿然有一丝的不安,想要伸手抱住她时,双手却停留在半空犹豫了些许。
“我不会宠幸别人,我只要你。”
俨然紧握的双拳依然还是将她抱着,凝视着她的双眸,谨言慎行地问之:“兰儿,若是我做错了一件事,你可会原谅我?”
“不会。”不管他会做错什么事,就算能原谅,亦不知会何事。与其说不会,亦好比有些事真的发生了。
她这一番回答,他便懂了。若是告知她这件事,她定是接受不了。看着地上的见,真的后悔方才便该一剑赐死。这样,反而是自己心虚了。
闻着他身上那一股酒意,为实头疼:“臣妾,替皇上准备醒酒汤。”
“别再离开我,别再说那些负气的话可好?”宁可不喝醒酒汤,亦不管她去哪儿,都不会再让她从自己的怀中再次离开。“不管是谁对你说了什么,你不该动摇我们之间的情。”
不该动摇?
那一刻在太后所讲的那些话时,便已经在动摇了。可偏偏,把柄成了家永恒。
“你喝醉了,该休息了。”
从他怀中转身而对视她的双眸,悠然地长叹一气道:“这是臣妾的寝宫,自然不会离开。”
见今晚的他,到时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可是,究竟何处出了问题?
“兰儿,我……”
听他开口时,便伸手捂住他的嘴,故作佯装着生气的警告道:“皇上若再不休息,臣妾便要离开了。”
以往他都会紧紧地搂着她的身子,如今反而却不会了,只是生怕将她弄疼了。一想起那晚,她所说的一切话,都不过是假话。回去后,他静心时才明白,若不是当时乱了理智,亦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撩拨她的发丝,细声细语道:“那晚,你根本就是有意气我,对不对?”
“这事都已经都过去了,心中明白便好。”
听闻这番话,她依然还是不肯告知,便不会再去问着。
手心的温度一直温暖在她的脸颊处,轻柔地安抚着。这日日夜夜中,出现的一直都是她的身影。
可偏偏,他醉酒将一人误认为她,这是不肯原谅之处。
见之,叶漪兰便无奈的暗自一叹。拉着他的衣袖走向床帷处,伸手解开他的衣裳,反之被他制止。
“我自己来。”
“皇上可是嫌我了?”
嫌?
自始至终,他岂敢嫌她。连忙做解释道:“我绝无此意。”
不管他是否有此意,在这时候他不该拒绝。以往,他都不会让自己伺候,就连解释,他都不会说。今日的反常岂能不怀疑。
又或许,是自己多想了。毕竟,有时候他们之间的想法本就是不一。又何必强求。
这一晚,她并未抱着他入睡。何况,她还真想不在依赖他,只能远离他。可终究,依然还是被打破了。
“兰儿,让我抱抱你着,可好?”
他这一问,虽未开口答应,毕竟她都默许了。
灏宸,不管接下来发生何事,我们之间该不该保持距离?
可一见你又将自己灌醉,便有深深的愧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