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脸儿,抱着秋嫂的脖子不依不饶起来,“秋姨,您不许笑我……”
看到她这个样子,秋嫂却更乐了,“少夫人,我没有笑您啊,我只是开心……”
就在这时,梁静元的声音突然从她们身后响起,“你们两个为什么这么开心啊?不如说出来,让我也开心开心吧。”
夏晴深赶忙放开秋嫂,转过身不好意思地看着梁静元,“妈妈,您怎么来了?”
“嗯,我听到你们的笑声,所以进来看看。”梁静元看上去心情不错,身上换了一件墨绿色的旗袍,笑眯眯地望着夏晴深和秋嫂。
秋嫂急忙笑着回道:“也没什么,刚刚跟少夫人在聊冬哥儿小时候的事儿呢。”
“哦,在聊冬儿啊。”梁静元点了点头,忽然幽幽地叹道,“冬儿去参加军演也有一个月了,不知道一切顺不顺利?还要多久才能回来?”
儿行千里母担忧,不管自己的孩子长到多大,无论自己的孩子已经多么强大,都依然无法让母亲把牵挂放下。
这是一种本能,是母亲对自己骨肉的一种天生的护犊之情。
夏晴深走过来挽住梁静元的手臂,微笑着安慰道:“妈妈,您不用担心,您儿子那么厉害,一定会一切顺利的。”
秋嫂也笑着道:“夫人,冬哥儿心里,最牵挂的就是您跟少夫人了,只要你们二位好好儿的,冬哥儿就一定会好好儿的。”
夏晴深朝着秋嫂甜甜一笑,“秋姨,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都要好好儿的。”
梁静元听着她们俩的话,忍不住失笑道:“你们两个可以停下了吗?左一句好好儿的,右一句好好儿的,都快把我给绕晕了,秋嫂,早饭准备好了吗?”
“回夫人,早已经准备好了。”
“行了,那就开饭吧。”
“是,夫人。”
直到早饭结束,也没看见司徒妙妙下楼。
梁静元解释说,妙妙那丫头自小就喜欢睡懒觉,只要不用上学或者上班,就会一直睡到十点以后才会起床。
吃了早饭,梁静元在楼下的大书房里画画,夏晴深便坐在窗前抚琴,婆媳俩如今配合起来已经很是默契。
夏晴深的一曲《春江花月夜》刚弹奏完,梁静元的画也恰好结束。
走到书案前一看,果然,婆婆画的依旧是她。
“妈妈,我都快成了您的专属模特了。”夏晴深欣赏着自己的画像,忍不住笑眯眯地道。
梁静元却在看着她,“那你喜不喜欢做妈妈的专属模特呢?”
夏晴深想也不想地点头,“当然喜欢了,被您画的跟仙女似的,怎么能不喜欢呢?”
梁静元却很是认真地回道,“那是因为啊,夏夏你本来就跟仙女似的,我只是原封不动地把你挪到画纸上罢了。”
夏晴深闻言忍不住笑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妈妈,我现在才明白,难怪梁忍冬那么会哄人开心,原来全是遗传了您的优良血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