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责人,地位很重要,等于赵泰来在赵家的地位。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湘竹泪有更加特殊的地位,关乎徐士昌的全盘谋划。要是现在搞砸了,徐士昌恐怕会大恼。
挂了电话之后,湘竹泪看了看徐长宇,说:“似乎,你在你们徐家只是个打杂的吧?太没用了。”
徐长宇大恨,心中不但恶骂湘竹泪,更是把那个卢伯都骂遍了十八代祖宗。该死的老东西,竟然当着外人不给老子面子。
……
而同时,卢伯已经急匆匆去找徐士昌了,刚好徐士昌今天在家里。卢伯直接汇报眼下这个蛋疼的情况,并说湘竹泪准备借此撂挑子——毕竟徐家的少主要她“滚蛋”了。
客厅里,正在喝茶的徐士昌一脸严肃。这是个年近五十的汉子,一身的军人气质很浓烈,即便到了这个身份依旧是理着一个平头,坐在沙发上的身体很端正。除了脸型有点类似,很难把徐长宇和他扯在一起,两个人的差距太大太大。
仔细听完了卢伯的汇报,徐士昌很平静的问:“这么说,事情的起因是长宇看上了湘竹泪,进而和易军争风吃醋?”
卢伯觉得家主的话有点过于直接,但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种事瞒不住。
“那么,家里那二十个人是怎么回事?”徐士昌问,“长宇没有调集他们的权限,难道是你答应了?”
卢伯摇了摇头:“属下不敢。”
于是,徐士昌就知道,肯定是自己老婆蒋雯办的事。他又问了最后一句:“据说那个易军的实力很强、身边也有些奇人?而且来历也不清楚?”
卢伯显然是个很合格的管家,点头说:“来江宁之前的消息没有任何线索,身边有一个叫做萧战雄的,同样来历不明。在这次岳东和岳西的地下冲撞之中,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受损、反而实力暴增的实力派。这次赵家将湘竹泪调过去,不排除想借用易军的想法,毕竟湘竹泪和易军的关系摆在那里。我听陈湖图说过一句,湘竹泪只要有难,易军不会袖手旁观。”
“哦,连陈湖图都这么看重易军?”徐士昌稍稍琢磨了一下,说,“打电话,让那二十个人都滚回来。”
因为在此之前,他并未太注意易军。虽然岳东和岳西厮杀激烈,但传到苏省的时候,大部分消息都被过滤掉了,报到他耳朵里的,只是每一个重要的阶段性战况,比如皇甫雷死、赵泰来金盆洗手、剑痕反扑的程度等等。至于其中的过程,他研究的并不深入。毕竟,他的主要精力第一是军队的事情,第二是家族的地上产业,第三才是偶尔问一下地下的事务。作为一个家主,他要管理的事情太多。
不过看刚才这个样子,对于徐长宇的胡作非为,徐士昌并没觉得是值得暴怒的事情。只不过感觉到易军似乎能量不小、价值也不小,才让他做出了撤军的决定。
假如易军只是个普通的大混子,那么哪怕儿子徐长宇胡作非为,徐士昌也不介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出点小麻烦不算什么,毕竟这也是考察儿子处事能力的一种途径。但是易军要是比较难缠了,而且又受到赵天恒或陈湖图重视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徐士昌这种人物考虑问题,多半是从利益角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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