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嘿嘿,熊哥,你没事吧?”
高峰又将汗血宝马车靠过来,向熊二伟坏坏地笑着。
额头上冒这么大一个包,那还能没事吗,熊二伟摸着额头上的大肉包,脸哭丧得像死了亲人一样:“高峰,你有没有看见刚才是谁别了我一下啊?”
事到如今,熊二伟这货还没看清楚谁别了他一下呢,他还问高峰有没有看见呢。
高峰故意问道:“熊哥,你难道没看清车子吗,没看清是什么样颜色的车子吗?是一辆什么样的车吗?”
熊二伟摇头晃脑道:“没有啊,高峰,老子正听音乐入了迷呢,妈比的啊,哪个龟孙子别老子一下,要是让老子知道了,老子非别他龟孙子两下不可,别他个脑震荡不可啊!”
高峰笑了:“熊哥,那可不是啊,你熊哥不别他那个龟孙子,我都要帮你别他龟孙子的啊,不过,我也没看清呢,我刚从你后面过来的呢,熊哥你那额头上的大肉包跟小笼包差不多大,你没事的吧,要不要上镇医院看看啊!”
高峰笑完,还是下意识呸了一声,因为他骂自己为龟孙子,觉得很吃亏了,哪有骂自己为龟孙子的啊。
熊二伟摇摇头:“高峰,老子是铜墙铁壁做的呢,这点小肉包算个啥啊,你熊哥没事呢,哎哟啊,痛死老子了啊,龟孙子啊敢别老子啊!”
嘴上说没事,可是不动都会痛呢,突然冒出这么个大肉包,换成谁也会痛的啊。
好一会儿,熊二伟这才感觉大肉包的痛减轻了一些,他准备开着皮卡车离开,等他向高峰打招呼的时候,高峰就发现他的眼睛直了起来,怔怔地看着高峰同志,就像突然傻掉了一般。
高峰还以为熊二伟是想起了刚才别他的车子是自己的这辆汗血宝马呢,他还问熊二伟:“熊哥,你不会是想起来了,刚才别你车是什么车吧?”
熊二伟却没有回答高峰的话,而是突然从皮卡车上跳下来,那动作十分地敏捷,真好似山林中的一只金丝猴一样,三蹿两蹦就跳到高峰的面前,他伸出手来抓着高峰的身上的西服,然后又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西服,仔细比对了好半天。
人家都说这家伙脑袋瓜子不正常,这还真是不正常啊,拉着我的西服比较干什么玩意啊。
还没等高峰问话,熊二伟就把嘴巴翘得老高,一副气受不了的模样,指着高峰就道:“高峰,你,你知不知道啊,你跟我撞衫了啊,你为什么要跟我撞衫啊!”
高峰差点没笑死,他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只是因为自己穿的西服也是佐丹奴的西服,跟他身上穿的是一模一样的品牌呢,穿一样的衣服这有什么奇怪的啊,哪有不撞衫的啊,你干吗这么激动啊。
“熊哥,哈哈,还真跟你撞衫了啊,我们两个穿一样的西服啊,你也是佐丹奴的啊,你那是多少钱买的啊?”
一提多少钱买的,那熊哥熊二伟同志就去翻看高峰的价格标签,因为高峰的价格标签还没来得及撕下来呢,熊二伟一眼就看到了,一看不要紧,熊二伟当时就哭丧着脸了。
“高峰,你是故意的吧,你就是故意的吧,你怎么什么都跟我抢啊,村料主管你跟我抢,女朋友巩小北也跟我抢,现在穿衣服也跟我争,我买两千多一套的西服,你就买五千多的西服,你这是为什么啊,你是要干什么啊,凭什么就跟我争啊,我哪得罪了你啊!”
高峰一看熊二伟同志突然都失态了,眼泪都汪了出来,三把眼泪四把鼻涕,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哭得像一个泪人一样,高峰就想安慰他两句。
“熊哥,你别这样啊,我可没想过要跟你争啊,这一切都只是一个巧合啊,再说这买的西服根本就不是我自己买的啊,那可是王晓月买的呢,我还一直以为她是给她父亲买的呢。”
熊二伟根本就不听高峰的解释,哭着开走了皮卡车,现在音乐也不听了,一边开着车一边嚎啕大哭起来:“哇哇啊,高峰,你怎么始终跟我熊二伟过不去啊,怎么什么都跟我争啊。”
见熊二伟哭这么厉害,高峰赶紧开着车撵上去安慰熊二伟:“熊哥,你别误会啊,我真没有要跟你争一切的那个意思啊,你别误会啊!”
劝了好一会,熊二伟根本就不理会高峰,高峰同志只得驾车离开了,等高峰的红色性感的车屁股快离开他视线范围时,熊二伟同志突然想起了什么。
“妈的啊,高峰,你这个王八蛋啊,原来刚才别我一下的人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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