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贺父一巴掌拍在桌上,“傅景琛!看来你是要跟我作对到底了!”
刚才有工作人员来汇报,说是傅氏最新的一个商业项目已经找到合作者了,是苏氏企业。
贺父听了气得牙呲目裂。
傅景琛!先是借着贺俊飞和江晴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搞得贺家声名狼藉;之后又和苏子瑜暗度成仓,公开场合打贺家的脸;还挑拨贺俊飞和家里的关系,这几天贺俊飞回家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声不吭,谁劝都不出来;现在更是公然的帮助被贺家撇下的苏家,这不是明摆着跟贺家作对吗?
这个傅景琛是一定要把贺家搞得鸡飞狗跳,家破人亡才安心吗?!
还有那个苏子瑜,好好的非要解除什么婚约,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站在傅景琛那边,频频对贺家报复,现在听说还在傅氏工作,甚至于还有消息说她已经住进傅家与傅景琛同居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原来他还以为是贺俊飞做错了事情,所以一直觉得对苏子瑜有愧,还总是在家里骂贺俊飞不懂事,现在想来,这一切莫不是那个女人和傅景琛联手商量好的,故意来坑害贺家的?
一想到自己和贺家有可能是被傅景琛和苏子瑜算计了,贺父的胸腔里就燃着一股怒火。
都怪那个不孝子,在女人的事情上总是这么纠葛不断,才搞成今天这个难以收拾的局面。
既然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那么舒服的。贺父一脸阴郁。
傅礼成坐在z市最高的旋转餐厅里优哉游哉的喝着早茶,自从儿子傅景琛接手了他手里的工作以来,他的日子就越来越悠闲了,每天和太太不是喝茶看报,就是钓鱼高尔夫,从前年轻时候打拼事业所浪费掉的时间,现在都要好好的想收回来。
傅礼成端起面前的茶杯,上好的铁观音正在袅袅青烟里散发出淡淡的茶香,傅礼成深深吸了一口茶香,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早就该退休让那个臭小子上了,这才是人生嘛!
“贺先生,里面有客人,您不能……”傅礼成正陶醉在清晨的舒适时光里,包厢的门“哐”的一声被人推开,还夹杂着服务员焦急的声音。
“贺老板?好久不见了啊!”傅礼成一眼就看见冲了进来的贺父,曾经的女婿。
“爸……”自从发妻去世后,傅、贺两家闹得不可开交,从此之后傅礼成看见贺铭坤都是绕道而行,但是贺铭坤只要两人碰见,还是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爸。
“别!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爸,你还是叫我傅老板好了。”傅礼成完全不愿意再跟贺铭坤搭上任何关系,当年女儿的死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何况她当年还是死的不明不白。
“好吧,傅老板。”贺铭坤知道自己拗不过傅礼成,也就随了他的意,毕竟今天不是来和这个前老丈人斗嘴皮子的。
“书吧,你今天来有何贵干。”对着贺铭坤,傅礼成一向不客气,他放下手里的茶杯,一双眼睛炯炯的看向贺铭坤。
傅礼成在商场混迹多年,虽说不像儿子傅景琛那么以狠辣而名声远播,但是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能让傅氏在z市站住脚,并且还打下一大片江山稳稳交给傅景琛,他傅礼成三个字,在z市,也是举足轻重的。
尽管现在傅礼成已经退下来,却也还是耳聪目明,对于近来发生的事情也多有耳闻,所以当贺铭坤找上他来,他心里也隐隐的知道是什么事,十有八*九是跟他那个好儿子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