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瘦了咋办?”李香香嗲里嗲气的说着。
“你这个没良心的,咋不见你给我拨瓜子呢?女大不中留啊!”沈翠花发出感叹。
李香香的头都没有转向她就说:“你又不和我过一辈子,大伟才是和我过一辈子的人呢!”
这傻里傻气的村姑,说这话还挺在理的,听的刘大伟高兴的合不拢嘴。
张晓蔷把这一堆年货简单的分开了,一些厨房里的放在了厨房,要用的先放在这里。
李大彪说:“我找了五婶。合了日子,说是腊月不结亲,正月初九这天,长长久久的。多好。咱过年把待客的日子放在这一天,刚好给香香把这事一办。”
李香香上次私奔的事情,弄的满村风雨,都成了村里的年长的人教育年轻后生妺子的典型案例了。
这回,给李香香补办这个酒席,就是要告诉大家。李家的二女儿,正式嫁人了,嫁的这个人叫刘大伟,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李大彪两口子合计了一下,要请的人有谁,提前去告诉人家,这样刘大伟从这个家里走出去,人家就不会说是老李家的女子领回来个不明身份的男人。
奶奶抬起头,四周的看了一眼,她说:“咋不见那两孩子呢?”
李军说:“扬娃和晨娃去老张家了,陪他们的爸爸了。”
奶奶说:“这是应该的,娃大了,孝顺父亲是应该的。白娃媳妇,你也要多回去看看。你娘家的人再不对,他们也是你的亲人。走到哪里,都是割不断的血缘亲。”
奶奶边剪着窗花边说,小小的银色剪刀上下翻滚着,不一会儿,就出来好几个福字、喜鹊、娃娃、财神等,看的人很是喜爱。
奶奶这手艺是来自于娘家,在这李家一大家子里,过春节都是奶奶给剪的。
腊月根里,她会剪上一大堆,装在竹篮子里,让儿子给自家的兄弟送去。哪个图案多少、几个都是配好的。有时候还叮嘱怎么贴,有什么寓意,她都会交待很清楚。
老一辈的人,对于春节,就是希望有个新一年,丰收喜悦的一年。
李傲白把置办回来的年货,理了理,厨房里用的,放在厨房里。一些待客用的全留在这屋里,这样的话,沈翠花才放心。
沈翠花说:“这张扬和张晨跟了你们这么久了,是不是去找老张家要一些口粮,你看看周老婆子过的和土财主一样,新房新炕的。比我们家强太多了,这不行啊。”
李傲白说:“妈,别这样好吗?你难道不知道我一个月才多少津贴,给你们一寄就没有多少了。我和蔷儿两个人的生活还可以维持,四个人根本不可能。这一年多时间,都是蔷儿在做一些小生意,她辛苦的很。”
沈翠花说:“她辛苦是应该的,因为她养活的是她们家的人。我才不管呢,那是她自找的。把两娃给送回去不就行了吗?”
李大彪吸了一口纸烟,他老认为这纸烟卷劲不大,不如烟袋锅子。
他对大家说:“这两孩子,我早看好了,娃儿都很机灵。跟了白娃,这也是天意,娃长大了有出息了,咱也算是积了德。如果咱当时不管的话,两娃儿不就毁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