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咳嗽了一声,脸色一正,一本正经的把手牌丢给服务员,换上了自己的袈裟。
那服务员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三个和尚是一起来的,又在一起做的足疗,想来应该认识,所以也没有多想。
不过令这个服务员纳闷的是,这老和尚刚走没到两分钟,另一个和他长的有些相似的和尚也鬼鬼祟祟的从房间中溜了出来。
戒色和戒钱两个和尚走后不久,戒撸和尚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睁开了眼睛,看到隔壁两个空空如也的床,瞬间傻眼了,尼玛,这两个哥哥真TM坑,不是说好他们请客的么?
自己哥三个今晚少说也得消费一千多块,他兜里一百不到,拿什么付账?要不?刷脸?让人家给打个一折?
可拉倒吧,开足疗店的有几个没有看场子的?让人家打一折?打骨折还差不多。
愁眉苦脸的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好一会,戒撸老和尚拉开窗帘,向楼下看了看,突然,他的眼睛一亮,穿着洗浴中心的睡袍和拖鞋就从楼上跳了下去。
至于放在柜台的袈裟和帆布鞋?算了,那破玩意随便找个地摊都能买一套。
…
不提三个逗逼在红浪漫洗浴中心如何逃单,又闹出了什么样的笑话,从秋花寿衣店回来之后,几个奇葩鬼魂也终于不闹腾了,阎小峰也终于睡了几个月以来最安稳的一觉。
第二一早,享用完苏锦儿的“爱心早餐”,在六个半奇葩殷切的目光中,阎小峰带着梁二柱,咳,也就是梁秋花的干儿子在几个鬼魂“殷切,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别墅。
从今天开始,阎小峰除了照顾几个鬼魂之外又多了一个任务,送梁二柱上学,也不知道哪个小学的老师这么敬业,竟然敢收这个彪虎的孩子。
刚一走到门口,孙瑶瑶那辆乳白色的路虎便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露出孙大美女那略微有些苍白,但却非常惊艳的俏脸。
“嗯?这才几个小时没见,孩子都这么大了?”看到阎小峰身边的梁二柱,孙瑶瑶不由的一愣,随即满脸笑意的调笑道。
“咳咳…我老婶家的孩子,托我帮忙照顾几天,呵呵,来二柱,叫…嗯,叫姐姐…”听到孙瑶瑶的话,阎小峰的额头瞬间多出了几条黑线,讪笑了一声,拉着梁二柱上了车。
一阵亢长的沉默,梁二柱只是愣愣的看着孙瑶瑶,也不说话。
好一会,这才吭哧吭哧憋出一句话“姐姐好…”
“那个…这孩子脑袋有点问题,别介意哈…”见孙瑶瑶面露不悦,阎小峰急忙解释了一句。
闻言,孙瑶瑶这才点了点头,转身对着阎小峰道:“回家我看了新闻,也知道这几天发生了什么…那个…香凝姐真的要害我?”
看着仍旧带着一丝疑惑,满脸懵懂无知的孙瑶瑶,阎小峰有一种晕厥过去的冲动,就这娘们的智商到底是怎么在娱乐圈混的?难道她把不怕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被人家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