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借口修身养伤,白天在屋里吵架,晚上在床上打架。如此吵吵闹闹地过了一个多月,玉观音的朋友又带来一条新消息。
这天下午小马仰躺在床上,正握着一只哑铃伸展手部肌肉,玉观音一瘸一瘸地进了门,靠在门框上对他道,“有六一的消息了,他回香港了。”
哑铃顿在半空中,小马缓慢地转过头来看她。
“你要告诉他你还活着吗?你回去吗?”玉观音直白地问。
小马半天没说话。
他如果报了平安,就势必要报为什么平安。他如果回了香港,玉观音又怎么办?他要带她回去吗?大佬会拿她怎么办?
他沉默到深夜,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玉观音躺在他身边,呼吸平稳地像是睡着。黑暗之中,小马突然转身翻到了她的身上——她的眼睛在黑暗里闪着光芒,她也同样没有睡。
小马粗鲁地揪着她的头发,低下头深深地吻了她。
……
【车】
……
他们从深夜翻滚到天亮。她发出最后一声颤抖的喘息,脱力地厥了过去。
……
下午时分,她在虫鸣鸟叫声中醒来。转过头去呆呆地看着窗外,回忆起昨晚那些颠鸾倒凤的细节,波涛汹涌间小马凶狠而沉迷的神情,汗水从他英武粗犷的面上滴滴淌落,坠到她的额头上……她一阵脸红心跳。
那时候夏六一带着几个保镖跟她一起去见金弥勒,她一眼看出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恶汉不是寻常保镖,倒像是夏六一带来接班的小头目。她故意凑到几人跟前上下打量,恶汉脸上恶狠狠的,视线却忍不住往她胸上瞟,但等她抛去媚眼,那恶汉又赶紧把目光收了回去,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她看来看去,觉得自己见过的男人里他看上去最为腰劲肾强、器大活好,当即按住扒了裤子,果然不同凡物……
她忆古思今,觉得昨夜那一场分手炮打得还算淋漓尽致,对于小马的离去也就不那么介怀了。蜷缩起身体来默默揉了揉哭得红肿的眼睛,她又躺了一会儿,翻身下床准备去厨房找些吃的。
结果惊讶地看到小马扶着腰歪歪扭扭地站在厨房里,正在那儿守一锅白粥。
小马回头看见她,也很惊讶!
小马一夜奋发苦干,差点干得精尽人亡,才终于把这喂不饱的妖精给喂晕了过去。他洋洋得意地等着玉观音瘫床三天,好以此报复笑话她,结果她睡了几个小时就精神抖擞地起来了,反倒是他自己失精过多,腰酸腿抖。
“你他妈蛇精转世啊?!”他骂玉观音,“回床上躺着去!”
玉观音站在厨房门口不挪窝,愣愣地问,“你不走吗?”
“走什么走?”小马转过身去,尝了一口粥,轻描淡写地道,“你不是说你伤好了自己滚吗?你的伤还没好吧。”
玉观音呆呆地站在原地。她的腿伤了神经,也许一辈子好不了了。小马说这话,是要留下来陪她一辈子吗?
“……”
“操!你干嘛!走开走开,别,别弄我,你疯了吗!老子硬不起来了!放手啊!啊啊啊!妈的你这个妖怪……”
小马惨叫着被她扑在案台上又吃了一轮,被彻底榨成了药渣,腰酸背痛地委顿在沙发上默默淌泪。玉观音端着熬好的粥出来,他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骂,“妈的老子不跟你过了,你吸男人精气活啊你……”
玉观音放下粥,笑嘻嘻地扑他怀里,在他生出胡茬的下巴上蹭了几下脸,搂着他的腰小鸟依人地道,“马哥哥。”
“叫什么马哥哥!你比我大!老浪蹄子!”小马推了她一把。
玉观音就比他大三个月,脸皮倒是比他厚三寸,不为所动地赖在他身上发骚。“我去做手术吧,马哥哥,做你的女人。”
“别成天乱想,”小马往她后脑勺上拍了一下,“我只要你身体好,是男是女是什么我都不在乎。”他想到切叽叽这么个事,又是一阵蛋疼。
玉观音趴在他怀里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撩他。小马大骂着作出殊死抵抗,两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
但小马最终还是走了。因为两个月后,香港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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