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玉髓而已,你觉得真能难得住我钟炎?”
闻罢,南宫晴愣愣地看着钟炎,自从她和钟炎认识到现在,钟炎哪次不是百依百顺?像今天这样冲自己大声叫嚷还真是第一次。
“你没本事办不成事你还有理了是吧!还敢在我面前发火?钟炎你给我听好,你就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你走吧,以后也别来我公司找我了,关于咱俩的问题我已经想清楚了,你是个好人,但不适合我。”
钟炎愣了愣,看着南宫晴好一会儿,脸上说不出来的失落,自己追了好几年的女人,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给自己发了张好人卡?
那自己这几年来费尽心思的讨好和努力成什么了?一个笑话吗!
而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一个看上去五十左右,龙行虎步的中年带着走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三人,其中一个便是秦凡。
“廖副局长?您……怎么来这里了?”
钟炎转头看到中年人后一脸懵逼地问道,而当看到其身后的秦凡以及司法部的两人后,放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廖副局,你是不是听秦凡在你耳朵边说了些什么啊?哼,我之前是和他有些矛盾,没想到他都把状告到您那儿去了。”
“哼,秦凡,你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难不成仗着战龙前辈的宠信无法无天了不成?”钟炎一边说着,一边给向秦凡投去一个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目光。
现在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之前在药圃外可没有第三者,谁会为秦凡所说的话作证?即便他说的都是真的。
“混账!”
廖典怒骂声后,当机便指着钟炎道:“你这狼子野心之辈,单凭你残害同仁的罪状,杀你十次都不为过!黑给我把他抓起来!”
“是!廖局。”
秦凡身边的两个在安全局中专管司法的人应了声后便纷纷掏出一条音乐见散发着漆黑光泽的锁链,而当钟炎在见到这锁链后,脸上立刻浮上一抹惊骇之色:“缚元锁!”
“哼,知道就好,束手就擒吧。”
两个手持缚元锁的人纷纷说了声后,便一左一右轻轻一挥,缚元锁在两人真元的带动下瞬间化为两条游龙,在钟炎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穿过他的两边锁骨。
做完这一切后,两人又快速结了几道手印后,缚元锁光芒一闪,钟炎也啪的一声跪倒在地,别说运转真元了,全身都是一阵无力。
缚元锁,乃是安全局专门针对玄脉境的高手所制的灵器,有束缚住对方体内真元的效果,因此现在被缚元锁捆缚住的钟炎,跟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没什么两样。
“啊!廖……廖局长,你不能仅仅凭借秦凡的一面之辞就这么对待我吧!残害同仁?哼,好大的一顶高帽,我几时残害过同仁了?”
闻罢,秦凡笑了笑,随即走到钟炎面前请拍了拍他的脸,讥讽道“亏你还是安全局的,难不成平日修炼都修炼傻了不成?现在可是高科技时代,当时你说的话即便没有第三者听到,你以为就留不下证据了?”
说着,秦凡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录音笔:“现如今有一种通信工具,叫录音笔,而你之前对我供认那些‘罪行’的时候,我兜里恰恰有一跟。”
秦凡说完,廖典拿过录音笔一打开,先是传来钟炎的一阵狂笑,而后便将钟炎前不久说的所有话都一字不漏地重播了遍。
听完,钟炎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下来,额间冷汗直冒,有了秦凡这根录音笔,他的罪名也就算是坐实了。
残害同仁,与叛徒无异!
而他身为安全局天部成员,最清楚安全局对待叛徒的手段,完全可以用生不如死,惨不忍睹来形容,毫无人道可言。
就在钟炎心灰意冷之际,廖典又看向一脸紧张的南宫晴,冷声质问道“你就是南宫家的南宫晴吧?哼,之前录音笔里的内容你也听到了,有提到你,你打算怎么交代?”
“不关她的事!”
“跟我没关系。”
钟炎和南宫晴两人几乎同时说道,而说完后两人对视一眼,钟炎眼中满是苦涩,而南宫晴眼中除了有些担忧外,剩下的就只有一片冷漠。
“晴晴,你……难道就从没喜欢过我吗?一看我出事儿,就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
南宫晴立刻打断他道:“住口,钟炎,我跟你并没有任何关系,即便是有,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你……贱人!”
怒喝了声后,钟炎的锁骨即便被缚元锁穿透,仍旧猛地站起身就想南宫晴扑去,一巴掌抽在她脸上。
直到此刻钟炎才明白,他这几年在这女人身上所话费的时间和心血,全都成了笑话!他为何找秦凡的麻烦?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追求她?可最后竟换来这么一个悲惨结局。
赔了夫人,又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