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
穆槿表情一变再变。
席爷爷心中了然,抽出手,“你好好休息。爷爷过后再来看你。”
穆槿抓住席爷爷的衣袖,“爷爷,丁老师……那就是个人渣,我做那件事,根本没有任何负担。”
席爷爷维持着表面的笑容,声音里已然有了两份痛心,“人渣?那是你的老师,你就是这么对自己老师的吗?”
穆槿惨然一笑,“他把我关在他办公室,诱哄我抚摸他的好东西,他那时候怎么没想过是我的老师……我为此做了半年多噩梦,差点活不下去,谁会同情我?爷爷,我害的他丢了工作,失去家庭,是我做得过了,有什么承担我都认了,但我唯独不认他是我老师!”
席爷爷皱眉,“人家只是拍了一下你的肩膀,和你开个玩笑……”
穆槿轻声说:“我没有证据,这还是很多年前的事,他肯定不承认,即便说起来,也只说对他有利的话。我如果没受到伤害,何必和他过不去?这件事闹起来,终归是我吃亏。没到吃亏是以这种方式……”
“爷爷,这两年来,我不停地被人诬陷,没人帮我。估计是我上辈子没做好事,这辈子要遭报应吧。”
席爷爷听到两种说辞,不知该相信谁,又亲眼目睹穆槿楚楚可怜的样子,心软问道:“爷爷暂时没办法把你弄出去,你想见谁,和爷爷说,爷爷这点忙能帮你。”
穆槿想了想自己周围的人,还真没要见的人。但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很烦躁,很孤独,有个人来陪她说会儿话也是好的。
“顾青青,您能让她来看看我吗?”
席爷爷走后,杰克医生挨个检查防盗门的安全系数,听到身后的“嘟嘟”声,转身……
白婧单手插兜,面容在白炽灯光中格外阴冷,长长的细跟磕在地面上,地面倒映出修长结实的小腿。
“有人来看望穆槿?”
杰克耸肩,“不应该吗?”
白婧眼角露出两份阴狠,斜斜看了他一眼,“我用了很多功夫,才把这只小白鼠送到你手里,你别弄丢了。”
杰克双手一摊,“我知道您的好意,美丽的夫人。您为了送我这只小白鼠,不惜买通所有的护工,附近的儿科医生,就为了让席先生看到孩子身上新扎的伤痕,以嫁祸给小白鼠。我真得很好奇,您吩咐儿科医生往孩子身上扎针孔,怎么就能下的了这狠心?”
白婧轻飘飘的眼神扫过他,“最迟今晚,小白鼠就是你的。”
杰克哈哈大笑,“放心,我是个严守秘密的人。你们的事情我不管,我只要小白鼠。”
白婧直直盯着他,仔细辨别他每一寸表情,半晌才点头道:“你知道就好。”
白婧走后,杰克送了一口气……女人疯起来很可怕,疯狂的女人更可怕,你永远不知道她做事有没有底线。
白婧离开杰克的实验室,径直到席栾专属的办公室。
席栾正在办公桌后,手指间夹着钢笔,飞快签署名字。
白婧稍后片刻,在他阖上一份文件,打开另一份文件时,说道:“席栾,你是不是舍不得穆槿?舍不得那个伤害我们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