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比出云子所学差,这倒是一点都不过分的,历史从来都是不断向前进的,只有那些无知之辈,才会认为,前人的东西比后人的一定强。
白七所学武当之功法,在刚才引导出云子真气的同时,也无形中等于把此法的运行路线告诉了出云子,像出云子这样的大家,还不是一点就透的。白七本是无心,可在出云子看来,那就是诚意了。
更让白七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一心法竟然对治疗出云子的旧伤有奇效,刚才那一番折腾下来,出云子的旧伤竟好了七七八八。
“前辈实在是过奖了!”白七并不知道其中原委,只得自谦一番。
“大道无门,求者自悟。枉我自称求道之人,竟连这点也参不透,竟把那私人间的恩怨看的如此之重,要不是白兄弟你一番点拨,贫道又如何能悟得大道?从此不再为这红尘困苦?”出云子显得意外的平和,在白七看来,此时的出云子竟有了几分仙风道骨。
白七那里知道,求道之人,全在于心的领悟,语言和表象是无法表达道的真意的。正如那佛家的的最高境界是“不可说”一般。白七在出云子心神混乱,天人交错之时,一是以真气引导其气息,二是口念道德经,无形中道德经对出云子起到了一种当头棒喝的作用,瞬间出云子就达到了顿悟的境界,再也不是这纭纭世间的千万求索者之一了。
白七想说点什么,这会竟什么也说不出来。倒是出云子笑道:“白兄弟,来!来!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谈什么呢?”白七苦笑道,自己的一切完全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总不能说自己见过判官孟婆打麻将,判官赖帐不给吧?
出云子笑道:“白兄弟,就说说你毕生又求的是什么?”
“我求什么?我能求什么?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苍生从来都是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兴许我求的就是这天下永远太平,好去做这天地间一个逍遥快活人吧。”
…………………
雄鸡叫破又一个黎明,篝火早已经暗淡,当灵羽也宁远醒来时,出云子已经不之所踪,只看见白七默默的注视着东方那一轮刚刚探头的红日。没人知道白七和出云子后来又谈了什么,灵羽和宁远问起的时候,白七总是笑而不答。(当然了,老断是知道的,可我就是不说,免得你们不看后面。)
灵羽和宁远各自另有事情在身,三人约好明日比武擂台前见面后,便暂时分别。
再次回到玉香楼,砸开大门,在开门的龟奴那诧异的目光中,白七回到了春云的香闺。折腾了一夜,白七现在实在是困了,YY小说上什么练功夫可以少睡觉,甚至不睡觉,白七现在是明白了,那都是******扯淡。还是要相信科学啊,睡眠才是调节人体技机能最有效的手段。
敲开春云的门,一见白七,春云便关切的问道:“段公子,您昨天怎么一天没回来?我还当您走了呢。”
白七笑道:“走?为什么?说完白七便爬上g去,衣服鞋子也不脱,一头就栽倒在床上。春云见了赶紧过来,帮着白七宽衣脱鞋,白七也不动弹,就任凭那春云忙碌,等穿云打来洗脚水,帮着白七把脚洗净时,白七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七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白七第一眼就看见那春云靠在边上打瞌睡。虽然春云一直对白七很冷淡,说起来这就是缺乏职业道德,但拥有前世记忆的白七,深深明白,在这个地方,青楼女子的皮肉生涯有多么凄苦,心下对她们都有一种同情和怜惜,对春云的态度也就没往心里去。
白七见春云如此,便猜到这丫头昨夜肯定也没睡好,白天又怕打扰自己睡觉,现在当然支持不住了。此时的春云身的梦中,脸上竟有两行清泪滑落。室内红烛高照,美人小寐,泪光在春云的脸上闪烁,看的白七心头一紧,这丫头也是个苦命,心中也不知道装了多少酸辛事。此时的春云看起来格外娇艳,可白七看着竟没有升起一丝的欲念。
白七悄悄下床,正打算把那春云抱上g去,让她睡的舒服些,没想春云甚是警觉,白七方才下床,春云也自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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