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谨记在心。前辈,我俩说了这半天,我还不知道到底该怎么称呼您才准确,虽然您称晚辈为友,但晚辈总不能乱了礼数,大家就算各叫各的吧,你也该给晚辈一个准确的说法不是?”
老人听了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各称各的,你这娃儿有趣,我喜欢。日后见了出云子老友,就说多情子想他了,让他有空到都梁来找我喝酒。”
听到这个名字,白七心道:多情子,无情子,感情这俩是师兄弟。
“好了,今天就说这些吧,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了。”说着老人竟然不走大门,直接就从窗口跳将出去。白七见了不禁好笑,这老人看来跟自己一样,对窗户情有独钟,来去皆经此道,想来 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不安分的主。
白七正想着呢,但见窗户外人影一闪,老人又钻了进来,口中不住道:“惭愧惭愧,人老了,糊涂了,竟然把来的主要目的忘了。”
白七这也才想起来,这无情子老人来这是来做说客的,刚才还觉得老人就此离开总有些不对呢,原来是为这个。
无情子也不多废话,站在窗口那就 道:“小友,给个面子,雪怡然那家伙当年对我眉山有恩,所以老夫欠他的人情,你那个自立门户的想法虽然不错,但看在老夫的面子上,我看就作罢吧,还是老实的回去当你的大家少爷,我看他们亏不了你。”
还没等白七说话呢,老人又如一阵清风般飘了出去,远远的只听见老人清楚的声音传来道:“白七小友,就这么说定了,就当老夫也欠你个人情,欠你的人情总比欠这些凡夫俗子的人情来的塌实。哈哈哈哈!”
白七追到窗口,却只看见无情子如同空气一般消失在这如水的夜色中。
白七不禁苦笑道:“这老先生,跑来躺什么混水,也罢,回去就回去,大不了日后再找机会搬出来就是。”
王宫大内,雪怡然的贴身侍卫云老向雪怡然汇报了无情子做说客成功的事,雪怡然皱了一天的眉头终于舒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我这就去跟他们说,然后就是选日子,给他们办喜事。哈哈哈!”
雪怡然还没高兴完,云老又来一句:“陛下,师叔让我通知您一声。他答应您的事情如今已经都兑现了,现在他可是什么都不欠您的了,他老人家连夜就出了都梁城,说是四海云游去也。”
雪怡然的笑容顿时僵硬了,心道:我怎么把在茬给忘记了。想到这里血怡然不禁有些心疼,最后一件事情竟然被白七这混小子浪费了,看日后怎么收拾他。不过回头又想一想,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和可能的帝国继承之事,肉疼就肉疼吧,总比老婆整天板着苦瓜脸对着自己好。
事情似乎有了个定论,白七却还是没有搬回去住,依然住在客栈的上房之中,兴许是白奇伟不好意思来见白七,让小莲来和白七谈改名字的事情,白七对待这事的回答是,“回白家的事情可以答应,名字就别改了,自己已经习惯白七这个名字,改来改去的一是麻烦,二是白七对这名字也有感情,不想 改了。”
其实白七还有一曾没办法说出来的理由,前世里自己叫段七,今生又叫白七,这里面多少有点冥冥之意在内,白七不想就此跟前世的所有割断一切的联系。
关于婚期,在这个问题上白七并没有过多的操心,只是说母亲和他们商量后拿主意就是。白七如此的大撒手,对自己的婚事一点都不上心,白七都在忙些什么呢?
淘宝阁的后院里现在是一派忙碌的景象,这里成了一个临时的酿酒实验场,在白七的指点之下,经过三天的准备,第一套酿制高纯度白酒的设备终于出炉。
最下面一层当然是火炉,接着就是蒸酒的一层,最上面一层是放的是冷水,目的当然是把蒸出来的白酒凝固导出的设施了。
说起来白七为了弄这东西还真花费了不少脑筋,这东西前世里觉得应该很简单,可是到自己亲自做的时候,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幸好余掌柜的按照白七的吩咐,早就请来最好的木匠,在白七的构思框架下,一个原始且简陋的制酒设备,终于完成了简单的雏形,接下来就是蒸酿了。
倒入事先准备好的酒粮,盖上盖子,点上火。熊熊的大火燃烧了一刻不到的工夫,一滴一滴带着清香的白酒顺着槽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