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手背上一片青紫的指印,却是刚才老太太因太过紧张生生地给握出来的。
二太太还有些迷糊。
“三奶奶的意思是说现在没人敢……”话没说完,目光落在赵青手背上,顿时惊叫出声,“天,你这是怎么了?”
赵青下意识把手藏到背后。
却被二太太一把抓住。
无奈,赵青只好慢慢地把手伸开。
众人纷纷看过去。
“天,青成这样,你怎么也不吱一声。”唬的老太太顿时慌了神,“快去请马大夫!”吩咐画梅,“快拿烧酒来。”画梅刚转身又被叫住,“我记得副指挥使曾送了瓶专供内宫用的红花油!”
“没事儿,没事儿……”赵青忙握了老太太的手,“是孙媳皮肤太嫩,过一晚就消了。”抿唇一笑,恍如初绽的玉兰花。
看着赵青,老太太百味陈杂。
昨天从山上回来她就想给请大夫了,碍于大太太才没张罗,老太太此时哪肯作罢?
直到马大夫隔着纱帘给诊了脉,笑呵呵地道,“……三奶奶脉象沉稳有力,母子平安。”老太太才舒了口气。
一松懈下来,疲倦便如潮水般涌来。
老太太连午饭都没用就睡着了,赵青则回了丽景阁。
傍晚时分,驿站送来傅万年的信,约大老爷和杨子骞十一月初八在石洲驿馆会面,地点选择的很有技巧,石洲位于古阑县和中州府之间,两人连夜启程快马加鞭,各有二天左右的路程。
沈家特意隐瞒了杨子骞也同时受邀的信息,立即又在沈家客房引起不小的轰动。
傅万年,到底还是在意沈家的!
第二天早晨,沈家客房就开始有人陆续离开沈家。
而蒲柳园后花园的摘星楼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道白色影子。隐在落了一层厚雪的廊柱边,仿佛和天水容为一体,他望着沈府门口陆续出来的人,拧眉沉思。
一阵轻风飘过。
另一道白色影子轻盈鹅羽似的落在他身边。
“属下查了。是傅万年误打误撞,把青帮被灭的消息传了出去……”否则,看到那几颗人头,外人也只以为是哪个江湖义士出手替沈怀瑜报了仇,查起来也朴素迷离。现在好了……不用查,一得知青帮被连跟拔了,那人第一个就会怀疑到主人身上,从而疯狂报复!
男子蓦然转过头。
阳光下看亲清了脸,却是李霁麾下第一暗蝶——秦南。
他目光错愕,有着一丝不可置信。
“否则,这些人也不会这么痛快地离开沈府……”男子好似没感觉般继续回禀着,又疑惑道,“昨夜属下跟踪傅万年,他明明怕官府责难沈家。已经把人头收了起来,可不知为什么,后半夜突然又让人送了回去,还连夜让人四处造谣,说青帮是让人连根拔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傅万年以为他是在造谣,却没想到真被他一个屁蹦对了。青帮被连根拔了的消息一传出去,自然就没有人敢动沈家了。
那些眼热沈家珍珠谭的绿林强盗,谁敢认为自己的脖子比青帮还硬?!
秦南神色古怪,眼角直抽。
他又想起了昨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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