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虎咪着眼睛,他没有想到,张仁程居然能一眼便认出他,秦虎哪里会晓得,昨天晚上他大闹一品居的事情,早已经通过在场的一些世家子弟传开了,只是秦虎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果然是变了不少,若不是事先知道,我都不敢认了。”张仁程拍了下手,“抬过来。”随着他话音一落下,只见几名张家护卫抬着一个担架走了过来,当张仁程掀开白布单的时候,一副残缺不堪的尸体呈现了出来,吓得秦琳儿大叫。
“你们秦府家大业大,可是伤了人总是要给个说法的。”
“说法?”秦虎笑道,“你们抢东西再先,不自量力在后,居然还敢要说法?”秦虎抚摸着怀中的小白,小白嗞着小虎牙,冲着张仁程吼了一声,“这个世界上就有一些人,看着别人的东西好,就想要抢过来据为已有,要是有这个实力抢也就罢了,却怕的就是明明弱得像狗屎,还是一副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模样,真当我们秦家好欺负不成?”
张仁程被秦虎连削带打,面色阴沉:“你父亲也是这个意思吗?”
“你说呢?”
“这么说,你们是不打算给个说法了?”张仁程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说法?以前,我被人叫做废物,被人欺负时,我也想过谁能给我个说法,可是后来,我突然明白了,弱者是没有资格向那些比他强大的要说法的。”秦虎望着张仁程,目光中带着些许的诧异,“这个道理,我不信你不明白。”
“好,真是牙尖嘴厉,既然是这样,那你们秦家就等着将军府发兵吧,我不信,在淮南城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秦虎见张仁程搬出了将军府,哈哈一笑:“这天下皆是说理的地方,不过,谁的拳头大,谁才有资格拿道理说事,我还是那句话,错不在我们秦家,到哪这个道理都能站得住脚。”
“行,咱们走着瞧。”
张仁程带着人走了,那华服少年临走时恨恨地瞪了自己一眼,对此,秦虎表示没看到,太弱了,提不起兴趣来。
秦家的护卫觉得很解气,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亲身领略到秦虎的牛逼,看秦虎的眼神都有些不同了。要知道,他们做为秦府的护卫,是非常了解每一个秦家子弟的德性的。
秦家的变化给他们带来不小的冲击。
秦刚虽然也很爽,可却有些担心,将军府的实力不俗,又掌握着淮南城十分之一的兵士,真要是冲突起来,秦家虽不怕,但未必能讨着好,毕竟将军府后面站着的可是江成国皇室。
秦刚说出了自己的担心,秦虎却不以为意,他道:“本来不过是一件小事,大家好好地说说什么麻烦都不会有,虽然小白伤人不对,但说到底是他们抢东西在先,大家都有错,可瞧那张家人,一上来就要讨个说法,我最烦这种傻逼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有意炫耀,还是有什么其它的想法,一上午的时间,秦飞带着秦虎拜访了不少和秦家交好的势力。无一例外地,他们对秦虎的变化表示了相当大的好奇。
有些女眷若不是知道秦虎已经与韩家的大小姐订了亲,恐怕说媒的事情会把秦虎给烦死。
秦飞带着秦虎也去了一趟韩家,秦虎倒是见到了未来的老岳丈和丈母娘,虽没有见着他的那个未婚妻,却要打听到明日韩香就能赶回来了。
这一折腾,直到闹到了傍晚。
回到秦家的时候,却在门口看到了昨日在一品居时见到的那名女子。
直到这时,秦虎才知道女子和之前的那名军人汉子的名子。
女子叫钱芬,军人汉子叫李成博。
昨日回去过后,一夜无事,直到今天早上,突然有军士抓了李成博,并下了大狱。走投无路之下,钱芬便想到了秦虎,这才寻了过来。
钱芬说完事情后,秦虎便猜出了个大概,估计是有人故意在整李成博,他让钱芬不要担心,这就想办法。
和父亲说了此事后,秦飞让秦虎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秦虎有些鄙视这个便宜父亲,但也无奈,他知道,父亲并不是不想插手,只是他觉得没那个必要,毕竟他连李成博是谁都不知道。
秦虎想了想,便与钱芬却了关押李成博的大牢,花了十枚金币,秦虎见到了牢房李成博。
对于秦虎的到来,李成博没有惊讶,但也没有表示欢迎。
秦虎也是军人出世,了解军人的脾性,要是他看得上你,能把命给你,反过来一样,若是看你不爽,你就是天皇老子,他们该鄙视你照样鄙视你。只是秦虎想不明白的是,他何时得罪过李成博,竟这么不受他待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