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源地窟,可是我也知道,我们这一代的弟子当中,目前最快的就是大师兄沈浪,可他也用了十三分钟,难道你比大师还厉害。”
“还有,凌云七绝斩这本武技,我记得,大师兄曾经也拓印过,可是他并没有练成,你凭什么?”
面对众师兄弟的叨难,秦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常德却愤了,重重地一拍桌子,把桌子上的酒水都给震洒了:“凭什么?凭实力,刚才他所用的,就是凌云七绝斩当中的第一式,大浪滔天,不巧,我也会,你们谁要是觉得自己的皮够厚,可以来找我,我会向你们好好地展现一下的。”
见常德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其它的弟子皆不再敢提了,只是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让秦虎心里一阵的叹息,得罪了这些人,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陈山河似呼看穿着了秦虎的心思,他摇了摇头,凑到秦虎的耳朵:“内宗是个讲究强者为尊的地方,想让别人心服,够得是拳头,内宗比武就要开始了,到时,你还怕,别人会对你不服气吗?”
秦虎一想,觉得陈山河说得非常在理,便没有再说什么。
这时,常德的目光才扫向龙虎镖局的那些人:“怎么回事,刚回来,就见你们打得这么欢。”
那缺耳男快步上前,指着常德道:“姓常的,你们龙阳宗是不是以为我们龙虎镖局好欺负?”
“黄兄,你这话说得我可不太爱听,按照辈份来说,我得叫你一声黄兄,我的这些子侄辈就是你的子侄辈,要说欺负人,从来也只有长辈欺负晚辈,哪有反过来的道理,要是真的反了过来,我看啊,这事也别到处乱说了,真的,反正我要是被自己的晚辈给欺负了,打死我也不向外说,不然那脸还不给丢到姥姥家了?”常德的毒舌,秦虎先前已经领教过,现在才觉得之前见到的只是小乌见大乌罢了。
缺耳男被常德的话,刺激的血气上涌,直打摆子,真让人担心,他会口吐黑血,一命呜呼:“你,你……”
“黄兄有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自己,到时,我们可不会心疼你。”说完,常德盯了这边的众弟子一眼,“等什么呢,滚回宗里去,丢人现眼,一些小狗小猫,你们也整得这么费劲,平常教你们的,是不是都给狗吃了,滚蛋。”常德一声领下,陈山河,秦虎等弟子,撒腿就跑,连帐也不付了。
来客居的老板,想要阻拦,却听常德道:“老板,这些小混蛋,在这里吃了多少,喝了多少,去找他们的长辈要,呶,就是这位!”常德指了指那缺耳男,后者再三地被常德戏弄,哪里还能再忍住,大吼一声,“姓常的,你们龙阳宗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常德见缺耳男冲向了自己,笑眯眯的站在那儿,下一刻,他背上的剑,出鞘了,寒光一闪,屋里的人,没有人能看到,常德是怎么出剑的,可缺耳男却已经捂着腹部,跪倒在常德的脚下,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
“你,你……居然废了……”龙虎镖局的人快步上前,扶起缺男子,见到缺耳男的冷汗淋淋,额头处升起一道血纹,他们哪里会不知道,这是被散功的模样,全都像见了鬼似地盯着做为罪魁祸首的常德。
常德咧嘴一笑:“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年青的时候,我本是一个心地纯良的少男,那时遇到了一些匪人,当这些向我下跪求饶,表示要痛改前非时,我那颗善良的小心脏啊,就砰砰地跳,于是我放了他们,但结果,这些人照样打家劫舍,可我不死心,觉得这只是个别人,但很快地,我尝到了苦果。”常德目光如电,“我最爱的人,就是被我曾经放过的畜生伤害,至今下落不名,自此,我就发过誓,任何,任何想要与我为敌,想要与龙阳宗为敌的人,我都会奋尽全力,尽自己最大的实力,把他们就地斩杀,绝对不会再给他们机会!”说着,常德剑光连闪,一人一剑,身影飘飘,冲向人群,每一剑递出,就会有一个人发出惨叫,短短的几秒的功会,龙阳镖局的人已经全部躺在了地上,而且瞧他们的模样,显然都被常德散去了丹田,也就是所谓的,被废去的武功。
星力被废,对于普通人而言,等同于这一辈子,恐怕都很难再练出星力,当然,这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
常德离开了来客居,留下了一地的哀嚎,同时他的身影,也深刻地印在了目睹了这一切的,每个人的心里。
“三十岁前,善使快剑,三十岁后,毒剑灭情,鬼剑常德,果然名不虚传!”
来客居里不泛有见识的酒客,对于地上躺着的那些家伙,他们根本不会同情,因为,这里是强者为尊的世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