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气息,如泰山压顶,如怒海狂奔,从沈浪的周围四散开来,压迫着秦虎。
沈浪怒然转身的那一刻,那双似墨玉般,深不见底的眼眸,所透射出业的寒光,让人胆寒。
遭受到沈浪气势压迫的秦虎,只觉得浑身的骨头想要拧成麻花一般,发出吱吱的声响。
一股血气自肺部涌了出来,秦虎张开嘴吧,喷出一道血来。
沈浪怒了,是被秦虎彻底地激怒了。
龙阳宗上下,只要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没有人敢轻易提起,但秦虎却说了。
凌云七绝斩的事情,是沈浪心中的痛,也是他的逆磷,沈浪自诩为天之骄子,龙阳宗后起之秀,他容不得自己失败,更不容不下,自己做不到,而别人却可以做到的事情,他不甘心,也绝不能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
可现实却是如此的残酷。
面前这年叫秦虎的小子,他可以一只手,轻易地通碾压对方,但这却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不管他愿不愿意,凌云七绝斩被他练成,是不争的事实。
“怎么,说到你的痛处了,嘿!”秦虎抹去嘴角上的血迹,面对沈浪的强力压力,他硬撑着已经有些弯曲的双腿,紧咬牙关,“你比我强,不过是因为,你比我早出生几年,等到我到你这个年纪,我会向俯视蚂蚁的俯视你。”
“是吗……呵呵……哈哈……”沈浪笑了,笑声,从低沉,逐渐地变得高昂,耳朵里面,全是沈浪那疯狂中,带着怒意,带着浓烈杀机的笑声。
面对如同着了魔一样的沈浪,旁边的胡雨峰依旧是副云淡风轻,不轻声色的模样。
“拿去!”沈浪的笑声嘎然而止,秦虎眼前一闪,就见沈浪向他抛出一样东西。
秦虎下意识地接了下来,问:“什么东西?”
沈浪道:“这是我追查到的,关于陈金目前大约的藏身地点,本来,我准备亲自动手,不过,既然你有胆子想挑战我,那么我给你个机会。”
秦虎打开那东西,果然是一副地图,地图上面详细地记载了陈金逃跑的路线,秦虎有些不明所以地问:“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做小弟的想要上位,那么我这个做大师兄,自然要给他机会。”沈浪扭头看向秦虎,略带着一丝笑意,“但后果如何,只能有你自己来承担。”
“你现在不怕,我会抢走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了吗?”
沈浪哈哈一笑,向门口走去:“能活着回来,再说吧……”
沈浪的笑声中充满了对秦虎的轻视,秦虎知道,他根本不相信自己能够活着回来,那笑声,在秦虎看来,不仅仅是轻视,还有对他的侮辱。
秦虎紧握双拳,目光在这一刻,变得坚定而有力。
沈浪,大师兄。你放心,我秦虎一定会活着回来,因为,我还要抢走你大师兄的位子!
屹立在江成国最北边的中河山,海拔二千七六米,山峰高耸入云,它东距龙阳宗约近一千五百公里,面积九十点七六平方公里。整个山体呈圆锥状,是江成国中,几座人迹罕见的山林,这里生活着各种各样的毒蛇猛兽,却也是冒险家的乐园。
杳无人迹的山路上,森林密布,草地遍布各个空地间,偶尔有些肉食性动物从远处或林中扑出,便惊的其他食草性动物四踢翻飞,一哄而散。
时光“指向”中午,可天上却是阴云密布,晦暗难明,阵阵卷裹着残枝败叶的狂风贴着地面席卷而来,发出“呜呜”的吼声。
一个黑影自远处缓缓行来,所到之处一股杀意肆虐着,一双迸射着道道光的眼眸,在那修长洒脱的身影稳重中带着一种超然的飘逸,黑色劲装下摆在狂风中被吹的四处狂摆,犹如不断翻腾乱冒的黑色火焰,在这空无一人的草地上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吸引人的景色。
飘逸而柔滑的黑色头发自前额滑溜的垂下,遮挡住了他的大半张面孔,在狂风的吹拂下,不断的飞扬而起,偶尔的可以看到那张俊秀的面孔;嘴唇冷漠的紧抿着,使的下巴的线条冷硬有型,显的冷峻异常;黑色的皮制长风衣穿在他修长的身躯上,随着稳重前进的脚步,飘撒出他特有的冷漠与傲气。
他正是为了追查陈金,而从龙阳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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