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被独自一人放到了小船上,而另外那些人则到了前面的大船上,说是小船倒也是挡风挡雨,船篷里边还有一个烧得正旺的炭盆,另外有一床被子,一些干粮和一个水壶。
陆离看着这些东西觉得自己的安全还真是没有问题,于是心很大的爬起来吃吃喝喝然后缩进被子里打了个哈欠睡了,一直保持紧张的清醒状态真是太累人了。
陆离是被摇醒的,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强制喂了一碗乌漆漆黑呼呼的药。
陆离皱着眉头忍着反胃抬眼看过去,正好与对面一个中年女子对上视线:“张大小姐真是个心宽的。”女子说着话的时候心里说不出什么知味,总觉得有一丝微妙挫败感。
“……过奖了,我就这点优点。”
中年女子:我没夸你!
陆离无视中年女子忍耐的表情,对着边上的小丫头抬了抬手,结果把小丫头吓了一跳,陆离皱起眉头有些嫌弃得看着小丫头道,“愣着干什么?给我倒杯水漱口啊。”
“呃……”小丫头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向中年女子,中年女子也是表情有瞬间的空白,最后嘴角稍稍有些扭曲的点了点头。
陆离接过小丫头端过来的水,开始漱口,完了才抬手打了哈气:“不知这位怎么称呼啊,我不就是个人质么?有什么事需要特意来找我说道?”
“……”那一副被人打扰了睡眠的不虞让中年女子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只听她开口道,“不知公主觉得化功散味道如何?”
“……”陆离很想做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但是她一向不习惯期期艾艾,明明是适合笑容的脸又何必要去哭?于是由于操作经验不足脸上神情就有些僵硬,所以虽然她很淡定的说【味道还行只是苦了点】,但对面的中年女子却已经认定她深受打击了。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这里是海外孤岛,在下是纳尔笃的皇女格里娜·纳尔笃。”中年女子说的时候神情带上了一丝阴郁,不过对上陆离茫然的眼神,那丝阴郁就变成了恼怒,“怎么公主看不起我一个落魄皇族?”
“呀……原来你已经是落魄了么?”陆离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格里娜说的是哪个国家,因为她在得知这个大陆目前只有真无一个大国之后就没有再关心过别的。
“公主是在讥笑于我?”茶杯被甩到了地上,任何人的讥讽她都能忍,唯独和襄王帝卿有直接关系的陆离让她忍不了,如果不是襄王帝卿,她现在还在她的大草原上放马河山,说不定她已经继承了母亲的王位,成了整个纳尔笃的主宰,可是如今除了他们这寥寥几百人,整个纳尔笃都被襄王帝卿屠戮干净了。
“……”陆离看蛇精病一样看着格里娜,“我都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讥笑你,你想这么多看上去倒也不瘦,还是说你原来是很胖的?”
格里娜:……
一拳打在棉花上,完全没有着力点也就算了,为什么话题会拐到这里来?
格里娜怀疑陆离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深觉襄王帝卿品味之诡异,绝对是她这等凡人不能领会的。
陆离也觉得面前的中年女子有病,感叹若是那个什么纳尔笃的皇族都是这个样子,那不落魄才有鬼!
于是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了。
或许是陆离这个人看起来实在太无害,也可能是因为喂了化功散,当然也可能是认定陆离不会游泳,所以陆离在这个岛上很自由,谁都没有避着她,无论说话做事。
于是陆离很快就知道了原来纳尔笃不是什么小国家的名字,而是草原上一度称王的草原部落,曾经草原上最大的部落,只是现在只剩下这座岛上的几百人了,其他的都被穆长宁清理干净了。
陆离在心里小小的崇拜了一下未婚夫,铁血真汉子!
格里娜召开内部会议的时候甚至也不介意陆离旁听,陆离也估摸着等穆长宁被他们用她引来这里后,她就可以下台一鞠躬被抹脖子了,所以她如果要做些什么必定要在穆长宁来之前,不然失去了作用的人质那必定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到那时候安全也一定没有保障了。
晚上陆离躺在床上抚摸着没有被拆开过的头发,她这几天身上上上下下都被换了一遍,除了编好的头发没有动之外,原本身上的东西一点都不剩了,甚至洗澡的时候也有人帮忙把手指甲缝和脚指甲缝都搓的干干净净。
陆离真想感叹一句,这群人是不是想太多了,难道还怀疑她把什么东西藏进了指甲缝里了?
好吧,其实他们想的一点也不多,因为她把好东西藏进了头发里,就在一开始的时候,其实她只不过是本着有备无患的原则,再加上绑架什么的她也经历过几次,这种连鸟枪和自制土炸*弹都没有的绑匪,陆离实在是很难紧张起来。
她唯一感到ok的就是玉玺没有带在身上,不然这乐子就大了。
因为要见外人的关系,所以出了马车就把白布腰带换成了白麻布香囊,细腰带不像宽宽的白布腰带,藏不下长宁交到她手里的那个藏着玉玺的浅红色大香囊,而它又不能和代表服丧的白香囊挂在一起,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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