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芷颜笑着说:“多谢堂哥的好意提醒,我也明白,如今人心险恶,隔着一张肚皮,谁也看不出来一个人心里的真实想法。事情当然也可以造假,利用情感上的弱点,制造出可以轻易迷惑人心智的假象,这些事现在屡见不鲜,倒也正常。”
“芷颜!”司景远低低喊了一声,那只握着夏芷颜地手越发变得紧了。他害怕楚天泽的一番话让小女人对他心生了芥蒂。
“但我愿意相信,”夏芷颜看了一眼司景远,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我相信我看到的一切善意和美好,我相信那个拿真心待我的人绝不会利用我的情感弱点去欺骗我,我相信他,也相信他对我的爱。”
“你!”楚天泽情绪微微有些显露出来,他紧了紧拳头,沉声道:“知不知道你因为感情用事而选择的轻易相信,会给一些人的阴谋带去可乘之机!知不知道你如今不知不觉受到的蒙蔽将来都有可能让你后悔……”
“堂哥!”夏芷颜淡淡的打断了楚天泽的话:“我不管将来,现在我只相信我看到的,相信我的真实感受。即使受了蒙蔽,今天的这场婚礼我也绝不后悔,我愿意一直这样受骗下去,永远也不知道真相。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楚天泽抿了抿唇,脸色已然沉郁到了极点,而现在他身后的司景云,更是一脸的心如死灰。
“堂哥,司二少,”夏芷颜接着道:“如果你们今天是来为这场婚礼贺喜和祝福的,我们会表示欢迎。但如果你们来这儿另有目的,还是请你们离开吧,今天是一个喜日子,我不希望沾染到什么晦气。”
“芷颜!”司景云突然叫了一声,眼睛中慢慢染上了嫉恨和怨怒的赤红:“我不走!我得不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凭什么让司景远那小子如意!我偏要留这儿给这场婚礼找找晦气!”
“混账!”司景云此时的无赖耍泼惹得司克达又是一阵猛咳,“你真以为仗着和司家的这层血缘关系,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我现在就要亲手打死你这个逆子!”
司克达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去教训司景云,却被赵梦兰拦住了:“小云,你还不快走!真要被你爸爸打死在这儿吗?!”
“现在想走已经晚了!”司景远沉沉道:“有胆量来,想必就没想过能完好无损的离开这里!好在我的婚礼上闹,老爷子收拾不了你,我司景远定然也不会让你竖着出去!”
大掌在空中招了招,立刻有两个保镖会意过去钳制住了司景云。
“把他拖下去,两条腿打断,送进牢里蹲上几年,等老实了再给我放出来!”
司景云挣扎着,楚天泽眸光闪了闪,道:“司少这么不顾兄弟之情,就不怕落人口舌吗?”
俊朗的面庞有些晦暗,“一些无关紧要之人的口舌,我司景远不在乎!谁胆敢嚼碎舌头,我也不介意把他的舌头给割下来!”
诺大的礼堂回荡着司景远磁性危险的声音,一众宾客闻言顿时噤若寒蝉。
“司少好魄力!”楚天泽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笑:“不过毕竟一母同胞,虽说二少爷以前做了什么错事,但司少这么残害手足,恐怕司夫人会寒心吧?”说着,看向了赵梦兰,幽沉道:“对吗?司夫人?”
不得不说,楚天泽才是真正拿捏人性弱点的个中好手。
赵梦兰此时一边心疼着老爷子,一边又担心着二儿子,原先喜气洋洋的脸上染满了郁结:“小远,小云他毕竟是你的亲哥哥,如果就这样送他过去坐牢可是会毁了他一辈子的。妈求你,就劝他回去吧,不行就找两个人强制把他送回去,我相信过段时间他自己就会想明白的。”
司景远敛了敛眸,冲两个保镖摆了摆手,让他们退下了。
没了钳制,司景云立马有恃无恐,一屁股坐在地上,完全没了最开始那副儒雅清俊的样子,倒像极了一个地痞无赖:“我不走!我就坐在这儿哪儿也不去,我看这场还怎么进行下去!”
“小云!”赵梦兰此时也被气得身体发抖,恨不得一巴掌上去打醒这个不开窍的儿子。
“我说什么来着?啊?这就是是个死不悔改的白眼狼!”司克达捂着胸口说:“你也别妇人之仁了,我看就按小远说得办,打断他两条腿让他蹲局子去!等什么时候知道悔改了再放出来!”
“老爷!”
“妈!”司景远面色无异道:“你放心,我不会对司景云怎么样的,毕竟他是司家的人。”
赵梦兰闻言松下一口气,马上对司景云道:“小云,你听到了吗?小远说不会送你去坐牢的,快谢谢你弟弟,然后赶快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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