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虎仔还不错!不管是强撑还是真有点酒量,跟黎响拼酒居然一点都不怂,结结实实的干了几大杯。
估计也是之前黎响说南方人滑头在本地不受待见的典故把他给刺激到了,加上肚子里有了驴肉垫底,也有了底气,可能今晚也是超水平发挥,还真的跟黎响拼了个旗鼓相当。
主要黎响的酒量也不是多厉害,要是秦红军那帮家伙来了,那才热闹,灌趴下虎仔可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黎响的优势在于他是喝高粱酒长大的,在禹镇这里算是主场,对上喝米酒的虎仔,就算酒量不怎么样也不会在烧刀子加扎啤的组合上输给虎仔。
吃驴肉宴的好处就是根本不用上主食,这东西太能填肚子了,把菜吃完就算不错,还想上水饺米饭的?上来都是浪费。
苏聿函最是搞笑,那盘葱爆活驴是死活不碰了,可其他盘子里的驴肉却没少吃,这让黎响有点哭笑不得,都是驴肉,先死和晚死的待遇都不一样了,不知道老板见了这一幕会怎么想。
烧刀子喝了半瓶,扎啤也灌了两大杯了,虎仔已经有七分醉意,坐在那里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不过意识还总算没有完全混乱,只是舌头变大了很多。
黎响要比他好一点,可也差不多五分醉意了,眼睛有些发红,说话大声了不少。其实黎响喝醉酒会出现两个极端,要么就是醉的人事不省,要么就是越喝越清醒。
今晚这势头,黎响就感觉自己可能会往越喝越清醒的这个苗头走,因此也更加肆无忌惮的跟虎仔拼酒,那架势好像非要这小子灌服气不可!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突然传来哗啦一声碎响,开始在喧闹的饭馆还不引人注意,可是紧接着一连串的碗盘砸地的声音传来,不仅是相隔一墙的黎响这边听到了,就连整个大厅的人都听见了,楼上楼下的全都安静下来,无数人的眼睛都瞄了过来,有些人脸上还带着被人破坏兴致的愤懑,可一看到隔壁包厢的那些人,一个个全都缩了缩脖子,远远围观,不敢靠近。
“你们坐着,我去看看!”黎响对众人说了一句,刚想起身,却被苏聿函给一把拉住了胳膊,皱眉看着他说:“你又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不管你的事,就在这里坐着!”
“我就是想看看什么情况,不惹事……”黎响苦笑着嘟囔了一句,可是看到苏聿函那坚决的目光,还是乖乖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有动。
不过声音就从隔壁传过来,一个男人阴冷的说:“现在听话了吗?让你老板再给我们上一盘!”
隐约传来了一个女孩的哭泣声,小声的说着:“我们这就这规矩,一桌只能点一次葱爆活驴,这是老板定下的死规矩,我们违反了要扣钱的!几位大哥换别的吧……”
还没等她说完,就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应该是被人扇了耳光了,紧接着一人破口大骂:“你特么是不是傻?你特么上了就行了,哪那么多破规矩?你特么说我们新来的不就完了?我大勇哥明天就离开这里了,多特么吃一盘自己家乡的特色菜给自己留给念想,你特么非要来添堵是不是?”
“你为什么打人!你们还没结账怎么算新来的啊,我们店就这规矩,从开业到现在都这样,你要吃去别家吃去,凭什么打我!”那服务员挨了一巴掌,反而豁出去了,大哭着对那些人申辩着。
可很快就招来了更多的拳脚,而且听得出那些人还真的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都没有,拳脚打在人身上的砰砰声响,让听者都感觉到心颤,更别说那服务员的声声哀嚎了!
“你们够了没有,欺负娘们算什么本事?几个大老爷们对着一个女孩子下手,真特么长脸啊!”大厅里一张桌子上站起了一个赤着上身的汉子,刚喝了酒的脸上通红一片,瞪着眼睛对包厢里的人大骂。
话音刚落,一个带着滚烫汤水的沙煲从包厢里飞出来,里面的汤水一路倾洒,周围的人纷纷惊叫着闪避,那汤煲就砸在那站起来的汉子面前的桌子上,一时间稀里哗啦的汤水碎碗滚了一地,也溅在那汉子身上一些,烫得他哆嗦了一下。
紧接着从包厢里面冲出了两个人,每个人的手中都提着一根响尾蛇伸缩棍,悍然冲到了那汉子面前,举棍就砸!
大厅里尖叫声一片,一些女食客吓得顾不得保持仪容,狼狈的躲到了角落里,一些男人却看不下去,想冲上去帮忙,旁边有人拉住了他们,只说了一句:“是禹塔大勇哥,惹不起,别管!”
禹镇的地标性建筑就是七层高的禹塔,那里也是全镇最繁华的地方,鱼龙混杂,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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