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名想戴罪立功的打手带队,去了工字楼的最后一栋,是家人应该就被关押在那边。
苏聿函噙着眼泪给黎响擦掉脸上的泪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势,还好只是有些脱力,面部和上半身有不少淤青,并没有伤及倒肺腑。
“这些人都要带走,这个地方会被查封!”张所长对黎响像是承诺一般说了一句。
黎响点点头,眼睛落在相互搀扶着站起来的楚云霞和白木生两人身上,像是想到了什么,马上对张所长说:“所长跟我来一下!”
大厅的人都被命令抱头蹲好,清点人数,黎响带着张所长和其他人穿过大厅,径直走到了最后一间新人房的旁边,这里的门是用铁丝挂住的。
伸手摘到门鼻上挂着的铁丝,打开了木门,一股臭味迎面扑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可眼前的场景,却让人目瞪口呆!
里面只有一张木板床,旁边放着两个脸盆,一个看起来还算是干净,一个散发着恶臭,应该是洗脸和尿尿用的。
木板床上五花大绑的躺着一个人,跟床板绑在了一起,而且嘴巴里还塞着东西,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人蓬头陋面,眼神呆滞,看不出一丝挣扎的动作,要不是眼睛还随着光线移动,大家甚至还以为他是个死人!
“永进!”身后跟着过来的楚云霞发出了一声悲呼,想冲过来却被白木生给拉住,双手掩面,蹲在门口大哭起来。
床上躺着的人,当然就是当初跟着楚云霞一起来到这里,却因为不服管教,被折磨至斯的罗永进!
看着曾经的恋人变成了这个样子,楚云霞痛哭着指着白木生说:“你不说他已经被送到了别的地方?你不说这个房间关着的是一个姓范的人?永进就在我身边,我每天都离他这么近,你竟然不告诉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
随着楚云霞的扑打,白木生的脸上出现了两道血痕,可是他却根本不躲,只是神色痛苦的说着:“因为我怕你承受不了!从上个星期开始,他们就已经看出永进的神经有些问题了!范遥遥在送医院的时候还是跑了,为了怕罗永进重蹈覆辙,他们也不敢将他送去精神病院做鉴定,所以才绑在了这里,每天让固定的人送饭进来,其余人不得靠近,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里面的人竟然是他……”
看到两名联防队的小伙子要把绳子解开,黎响赶紧拦住了他们,对张所长说:“目前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上有没有受伤,还是不要擅自让他起来,看看能不能连床板一起拆下来,找俩三轮车把人送去医院检查,行吗?”
“好,就按你说的办!”张所长略一思考也就答应了黎响的建议,跟旁边的联防队长交待了几句,联防队长马上安排人过来拆床板。
工字楼门前的空地上,蹲着近百个男男女女,这些都是传销分子,还有七八个面容憔悴却神情激动的人,在石丙宪的带领下,踉跄着走到了黎响的面前,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一个个嘴里叫着恩人,泣不成声。
黎响连忙把他们扶起来,石敏抱住他大哭,求他救救自己的哥哥,有联防队员从楼上抬下了一个人,正是被打的遍体鳞伤,已经连站都站不起来的石纪元!
马上联系车子把人送进医院,让石家人全都跟过去照顾,医药费的问题不用担心,由他来垫付。
光头和眼睛男两人此刻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凭之前他们犯下的那些事,就算被判个十年八年的都不为过。
看着黎响走到他们的面前,两人连仇恨的心思都不敢有,只是相视了一眼,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黎响看着他们说:“我需要你们好好配合警方,交待一切你们所知道的事情,我要连根拔除你们这个传销组织,对于你们自己来说,这是你们争取宽大处理的唯一机会!”
熊总斜着眼睛看了黎响一眼说:“你说话算数吗?你有不是警察,有什么权力来定我的罪?”
苏聿函及时送来了黎响之前留给她的证件,黎响拿着自己的工作证和胸章递到他们面前说:“就凭这个!你们这个传销组织,我一定不会放过,如果你们不配合,自然还有别人想把握这个机会,到时候你们一定会受到重判!”
“别,我配合!你们问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不想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熊总马上脸色发白的说了一句。
陆总也马上表态,而且还可怜兮兮的看着黎响说:“我把知道的全说了,分给我的那些钱也全都给你,能放过我吗?如果我家人知道我坐牢的话,会伤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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