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笑嘻嘻的跟着他,问道:“大哥,那个是谢将军吧?”
谢殊砚懒懒的“嗯”了一声。
谢婉君更加高兴,她喜欢的大多是家世不好的青年,母亲不愿意,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喜欢的,着实让她欢喜。
想到那谢将军深受皇上宠爱,并且上无公婆伺候,自己这性格肯定也伺候不来,更加肯定了自己要嫁给谢涣的心。
于是说道:“大哥,你和谢将军关系那么好,能多介绍介绍我吗?”
谢殊砚停下来脚步,怔怔的看着谢婉君,忽然问道:“你想嫁他?”
谢婉君也是个姑娘家,哪怕在泼辣也羞红了脸,声音低低的:“恩,他长得俊。”
长得俊就要嫁他吗,谢殊砚内心平白无故起了一股子火,针对谁他也不清楚,不过听小妹说她想嫁他就忽然不是那么高兴了。
谢殊砚低沉着脸,谢婉君见大哥好像不是很高兴,就不在说话。
奇怪....大哥今天这是怎么了。
母亲吃斋念佛一直在寺院附近居住,5年一归家,如今一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询问他。
“殊砚。”母亲叫道。
谢殊砚应了声,坐在母亲下首。
“本来我走的时候以为你和馨儿的事已经定了呢,怎么会解除婚约的?”谢母问道。
谢殊砚抬起头,看着母亲道:“邵馨儿她爹退的亲。”那邵馨儿未曾出嫁,时常来找他,他性子冷,又不耐与她搭话,让她时常不满,回去给他爹一说,他爹便退了亲。本来没有退亲的意思,但是看那谢殊砚冰冷的表情,也怒火中来退了亲。
谢母一愣,显然是没想到竟是女方家长退的亲,毕竟自己儿子是京城二少之一,当初流传着谢家殊砚,许家竹渊的说辞,意思是两人俊秀有才,深受欢迎。
话说到这,谢殊砚站起身,“母亲还有事吗?没有事儿子退下了。”
谢母皱眉,道:“胡闹,你都将近二八了,还未曾成亲,坐下,母亲为你物色几个。”
谢殊砚低头,见母亲手中竟然拿着花名册,上面有京城有名大家闺秀的长相以及家世,他迟疑半晌,还是坐了下来。
母亲这是一片好意,还是坐下来吧。
谢母见儿子乖顺,笑道:“你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总是不好,你身为丞相,就不要找官位太高的女孩家。”说着,将手中的册子翻到后面几页,一页页的指着给谢殊砚看。
谢殊砚耐着性子看下去,最后看完了,母亲问道:“如何?”
谢殊砚闭上眼睛,忽然一惊,自己脑中闪现的竟然是谢弟的面容,笑意盈盈,双眸含星。
“听母亲的。”他匆匆撂下一句,站起来就走。
谢母以为他这是面皮薄,哀叹着又看了一遍。
谢殊砚脑中还在回想谢弟的面容,只觉得自己莫不是疯了,莫不是把谢弟当成了女人?
李青拉回到府中,想着那谢殊砚在书房的软榻不错,让小厮也给她找来一个。
她的书房很大,书也很多,许多都是杂乱无章的,毕竟这书还是让管家给找的,什么样的都有,她闲的没事干,就随意翻了翻,见有一本挺薄,适合很快看完,索性拿出来,准备坐在榻上品味一番。
这么一拿可不得了,明明书上写的是【郎山传】,以为是一本传记,哪里知道读了几页后越来越不对,这....怎么有点像断袖?她不可置信的抖着手,猛烈的往后翻,竟然还有插图,李青拉呆滞的坐在榻上,忽然低声笑起来。
郞山传,好一个郞山传,正好明日去丞相府探查一番,看看这谢殊砚是不是这大山。
第二日,谢殊砚早早醒来,先是看了会儿头顶的墙壁,才慢慢的起身,掀开被子,准备穿衣之时,忽然想到今天是星期天。
微微迟疑半晌,还是解开了裤带,从腿间褪下了裤子,露出小谢来。
小谢早晨很精神,沉头缩脑的,在给大谢打着招呼,谢殊砚闭上眼,动起了手指。
闭上眼后却是一阵黑暗,脑中本来不该想事的,但是渐渐的浮现善渊的面孔,星眸红唇,以及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忽然浑身一震,动作却是越来越快,喘息声渐渐急促起来,室内旖旎一片。
“善渊....唔...”谢殊砚直觉的自己28来没有这么畅快过,他面色铁青,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液体,想到自己脑中浮现的面孔,只觉得自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