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生却忙给正等着心焦的秦姨解释说伤口处理很及时,目前恢复还算良好,并嘱咐用药换药相关事宜与忌口后,就领着副手走了。
秦姨又打发走几个保镖,只留了一路跟着胥晋阳的阿力和贼头贼脑正想往屋子外挪动的阿亮两人问话。
秦姨先是厉声质问阿力:“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先头打电话联系说一切顺利吗?怎么就突然受了这么重的枪伤回来了!”
老实的阿力瞅瞅自家老板面无表情的脸,又瞄了眼站在边上的阿亮,一时吭哧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秦姨显见也看出这件事里准是有什么不能随便说的话了,压了压心里的焦躁,扭头看向眼睛仍旧叽里咕噜转动个不停的阿亮,声调比刚刚提了不止一挡的大声喝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这一脸的心虚相又是因为什么!”
阿亮被喝的一个激灵,“啊?啊!我,我心虚是……”
“好了,你们俩都下去吧。”正当阿亮不知如何说的时候,胥晋阳开口撵走了支吾的两人,叫住还不想放人走的秦姨,软和了平日里总是傲慢着的一张脸,低语道:“真的没什么,就是……一时失误。”
秦姨强忍了要流出来的泪水,无奈摇头道:“我知道你大了,又万事都有自己的主意,你的事我向来不多问,因为我知道你都会处理的很好,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要小心了再小心,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的命!”
伴着一个命字的尾音,是秦姨眼里再也承受不住的一滴泪,啪嗒一声滴落在地,秦姨赶紧扭身装作收拾东西的样子,把泪水擦干净。
也不知道胥晋阳到底看没看见,反正是一直低头不语。
秦姨见俩人之间的气氛实在是不好,赶紧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早回来几天也挺好,正好趁这个机会多休息休息,也算有时间陪陪我了,这深宅大院住着忒腻味人。”
见胥晋阳仍是一副不想多说话的样子,秦姨又叹了口气,“行啦,我也不在这烦你了,你好好休息,多睡会儿,我明天中午再过来。”
说着就要关了门出去,胥晋阳却在这时低低吐出一句话:“以后不会再叫你这样担心了!”
刚刚强压下去的泪意再也忍不住的直落而下,秦姨囫囵点了几下头就快步的离开了这间屋子。
胥晋阳闭目养了一阵神,摸出手机拨了出去,“阿亮,来一下。”
给自己调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目等人。
而这头接了电话的阿亮则是呲牙咧嘴的对阿力哭丧道:“兄弟,看来我要时日无多了,记得用我藏在卧室床底下的鞋盒里的右脚那只鞋子第二层鞋垫下的二百块钱买纸钱。”
阿力被一连串的“的”绕得有点晕,慢半拍的哦了一声还是没理清为什么要去买纸钱……
阿亮坏笑的欺负完老实人,快步往三少房间赶去,临近屋门口还使劲儿搓脸拉眼角,最后使整个面部都向下耷拉着做出一派愁苦相才进了屋。
没多久就听见屋里阿亮一声惨嚎,然后又戛然而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怎么惨遭蹂躏又被杀人灭口了呢,没过一分钟,这家伙嗖的一下就窜了出来,只不过,这回他再也不用搓脸拉眼角做戏了,因为他是真的从脚后跟一直愁苦到头发梢儿。
嘤嘤嘤……三少这个没良心的居然始乱终弃不要他了,三少居然说叫他以后就跟着那小姐不离左右,三少还说以后甭管姓吴的、姓葛的还是姓季的什么的,只要是公的都给他看紧了!
他以后再也不能和兄弟们好好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