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东西我不可能动手私藏了去。少爷你要相信我。”采然瞪红了眼,恼羞成怒的看向檀云,却又不敢大声喧哗,只得低低啜泣道:“檀云,你我皆是少爷之人,为何要如此针对,我并未与你有过争执,为何要这般,要这般对我。”
檀云却是不予,嘲讽的说道:“我倒也想知道,你我究竟有何争执,竟然你如此记恨,你若不是将我恨之入骨有何必这般将我推倒万劫不复的地步。”说着檀云一副满是受伤的表情,采然指着厉声道:“你若是拿了别的东西,尚且不至于这般可恨。你明知道那副画轴是老爷夫人留给少爷的遗物。若是丢了,老夫人必是重罚,轻则杖责,重便是将我弃了周宅去。檀云自小就在周宅,早已是死契。你这般便是要毁了我呀。”若是真照檀云所说,被弃置周家,便是转卖了去又或者发配那个螺夫去。这样一生便是毁了。
采然脸色惨白了些。从一开始是她就便被别人牵引着走,现下等反应过来之时,却是成了这幅不可逆转的画面。采然面色戚戚,看向内室之中的鹤轩。
周鹤轩的位置与采然几人隔着一道虚门。几人所在之地严格来说算是外室,可有偏偏没有明显的房门阻碍。内外室看起来更像是一间。也经常将着外室当成内室来讲。实际上檀云采然几人都是在外室。
采然千回百转之间,檀云没理由会陷害自己,少爷更是不可能。扫过房中壮实的男子,双眸一亮,指着男子说道:“少爷,这人,是这人所为。一定是他。是他将少爷房中画轴偷了去,见事情瞒不住了,就栽赃与我。”说者转向鹤轩:“少爷,你要信我。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他来了之后就发生这样的事。他手脚这般不干不净。少爷还是将他逐了去。”
壮实男子脸色崩了崩,本就长得煞气,现下更是唬人。厚实的唇抿了抿,看向采然的眼神虎视眈眈。但却没有反驳,由这她去。丝毫不予计较。
采然以为他被人道出了事实,底气也足了起来。看向鹤轩,委屈的道:“少爷,这人处心积虑要嫁祸于我。少爷可要为我做主。免得我白白受了着委屈。”
鹤轩倒是赞赏的看了看那壮实男子,这人沉得住气,不惊不躁到是个能用的人。转而又看了看采然,瞬间觉得当真是蠢的可怜,要是她能早些惊觉,也不至于被檀云一手牵着走。
片刻,虎着脸对采然说道:“你无凭无据便道他人陷害与你,你倒是说说,他究竟为何要陷害与你,你说画轴是他所盗。你可有实凭实据。”鹤轩坐在案桌之上,目光如炬。
无视一脸惊讶的采然,转而对壮实男子正规正举的说道:“你可是新来的杂役?”
男子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想了会又说道:“禀少爷,奴才今早一直都在外门。”
檀云接着道:“林寒大哥今早一直都在外门,清扫堆积起来的冬雪。有人作证。”
房间温度骤降,鹤轩的目光冷冷看向采然:“你可是这幅画轴是我父母生前的遗物。不但想将此物据为己有还妄想推罪责推向檀云。”
采然顿时瞪大了一双美目,不可置信看向鹤轩。未等她开口言语。鹤轩再次冷声道:“若维轩容不得你。”
“少爷,我冤枉。不是我做的。”说着爬向檀云所在的位置,边哭边说道:“檀云姐姐,你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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