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
“我现在要是告诉你,你宝贝女儿的所作所为不但会毁掉我们整个张家,还会毁掉你老公的美嘉日化,恐怕你就没有心思在我这儿兴师问罪了吧!”当初他之所以发誓,一是出于让刚流产多水清墨安心,二是觉得内疚自责,三是康玥以性命逼迫。
即使,医生早就在水清墨怀孕初期告诉他,胎儿由于长期受药物影响能撑到分娩已是不可能,这个毒誓他依然愿意发,因为这不但是因为爱,更多的是他身为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和担当。
正是因为这些,所以张诚在知道心爱的女人和她的母亲算计要水灵悠的肾时,他才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做帮凶。
如今落下个为张家埋了颗原子弹不说,这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自负狂妄到竟然不顾张家安危,非要亲自点燃它。
那可是父亲和爷爷一生的心血,作为张家子孙,他倘若袖手旁观,不管不顾,任由她继续胡闹下去,这才是大不孝,大不敬,大大的愧对于张家的列祖列宗。
“你倒是说说她到底干了什么?”康玥所理解的就是自己的女儿闯了大祸,但至于闯了什么大祸并没得解。
“她……她……您还是亲自去问她去吧!”想起那令人恼火的事情,张诚就气不打一处来。
康玥嗤之以鼻,冷笑道:“张诚,我看是你小子说不出来个一二三吧。哼!你这一招糊弄糊弄小姑娘还有用,想糊弄老娘,你还得再吃几十年盐。”
张诚自小秉承的是好男不和女斗,尤其是更懒得和上了年纪的女人斗。
在他眼里,和上了年纪的人斗一是不尊敬长辈,而是和同是女人的她们根本就无理可讲。
于是,说道:“话我就说这么多,至于信或是不信,我相信您心里自会有一杆秤。”
刻意停顿了两秒,见康玥没有开口,又说道:“伯母,您也看到了,我还有许多文件要处理,不能多陪你了,还请您能够谅解!”
“张诚,你臭小子少给来这套,我管你有没有文件要处理,今天你不把话说明白,我就不走了!”说话间,康玥半分没把自己当外人,大步流星的走进了休息室,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张诚勾唇一笑,遂起步走到自己办公桌前,播出内线:“小郑,帮我把林警官请来,就说我这里有个不受欢迎的人撒泼赖皮不走!”
“张诚,你——”
听到张诚这么说,康玥气得整张脸都绿了。
猛然,房门怦然而启,水清墨怒发冲冠的模样就仿佛被人欠了几百万,杀气腾腾走到张诚面前,抬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张诚,你别太过分!你嘴里那个不受欢迎的人,她是我妈!”
张诚定定地看着水清墨,突地勾唇一笑,若无其事的坐回自己的办公椅,拿起桌上的笔,扒下笔帽,低头垂目,淡然悠哉地开始处理文件。
水清墨气得切齿,冲到张诚面前,蛮横的抽走他手里的文件,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扬,解恨笑道:“我让你工作!我让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