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儿!
说白了,它就是药!
老子现在能给你配出一百副戛一,你信不信?关键有用么?当初蚩尤干掉垂耳妖婆的时候,用的是哪一味,你懂么?”
原来是个很笼统的概念!
张歆雅渐渐止住了笑,她是个聪慧的姑娘,稍一思忖,便明白这里头的意思了:“戛一类似于抗生素,照此看来,那个垂耳老妖婆岂不是成了一个行走的巨大病菌?
也就是说,毒、亏、伤、积、菌、虫,得看看这个垂耳老妖婆属于哪一种了,然后选择适合的戛一,涂抹在武器上,如此方才能一举将之杀死?
是不是这个道理?”
“总算明白了一回!”
老白咧了咧嘴,笑道:“我刚刚就一直在琢磨这个事情,咱们没弄清楚这个垂耳妖婆是个什么东西,根本就没法子对症下药!”
“先出去吧!”
鹞子哥叹了口气:“这片遗址也挖的差不多了,不过倒也算是个好地方,至少安全,咱们先在这里休整几天,然后再去那座金山看看,大家伙也不用愁,其实结果已经很好了,不外乎就是三个妖娃而已,未必不能斗它一斗!”
众人的探讨我一直都没有加入进去,从张歆雅提到那个血肉泥胎的时候,我就已经陷入魔障中了,像是有什么东西闪过脑海,却始终抓不住……
血肉泥胎,妖娃,被借走的命……
零零总总的许多线索对着我的脑袋狂轰滥炸,及至出去的时候,我依旧是浑浑噩噩的。
下午的时候,鹞子哥和无双一道出去又猎杀了一些动物,做了食物储配。
我一直在挖开的屋舍废墟里盘算着当时见到血肉泥胎时的种种情形,连时间都被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及至深夜,老白他们横七竖八的在旁边酣睡,我才渐渐回过神来,忽然觉得这下面污浊憋闷,太阳穴两侧突突的跳个不停,于是披上外衣顺着绳子爬到了外面。
树林里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鹞子哥提着刀钻了出来,见是我,松了口气,笑着问道:“怎么了?睡不着?”
我点了点头。
“不要太过逼迫自己了,越逼迫,有时候越是得不到你想要的答案!”
鹞子哥自然知道我一整天都在琢磨什么,温言安慰了几句。
我摇了摇头说:“反正我也睡不着,晚上的哨交给我吧,你去睡觉。”
“好,你小心一些。”
鹞子哥应了一声,拍了拍我的肩膀离开了。
我顺着一株参天古树一溜儿爬了上去,坐在顶端一根树梢上,树梢柔软,晃晃悠悠,身居高处,广袤的原始丛林尽收眼底,心胸彷似一瞬间都打开了,若不是怕惊动了黑暗里的掠食者,我恨不能放声长啸几声。
一丝黑发迎风飘来,贴在我脸上,痒痒的。
我扭头一看,却是茳姚不知何时出来了,与我并肩坐在树梢上,两手托腮,静静看着远方,看起来是……如此的娴静,一如那个水畔的少女。
“嗤……”
忽然,她轻轻笑了起来:“真是个傻小子,其实……你早就猜到答案了,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