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面上没有了,暗地里兴许还会有一些不法分子会做这东西。
舍此外,许多藏传文玩都是特让人发毛的东西。
什么阿姐鼓,罡洞,扎玛如……
这些东西只要是个正常人,大抵都会受不了。
老白对值钱的东西都感兴趣,可对那些特晦气、特丧失人性的东西就不感兴趣了,骂骂咧咧的退到一旁。
生活在现在这个时代,大抵是根本想不通以前那些人为什么那么残忍,尤其还是出家人,把他们所宣扬的善全然弄成了个笑话,人杀人这种事由古至今都一直在持续着,为了生存,为了保卫国家去杀人,我不觉得有什么可耻,但如果仅仅是为了些虚无缥缈的荒唐理念、甚至干脆是为了取乐去杀人,这就是彻头彻尾的变态,这种人他就不是人,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恶魔留下的东西,即便艺术感再强,也是血淋淋的。
我没兴致去观摩恶魔的艺术,本来都准备离开了,被鹞子哥拉住了,见我神情间的些许厌恶,他就笑着说道:“人皮画这种事情,除了西边密宗那些喇嘛,大抵没人会干了,这画跟唐卡有些近似之处,且制作手法也很相似,背面有水银斑,肯定是从头顶灌水银,然后从活人身上取下来的,不然皮画不会还保持着弹性。”
我明白他的意思,就问道:“你是说……三眼国这些人其实是从西边来的?跟现在的密宗有些联系……”
话说至此,戛然而止。
我忽然想到了现在藏区密宗的来由,源头很杂,不仅仅是外来的佛教,还受原始苯教的影响,很多怪异恶心的行为都是有源头的。
譬如喇嘛们总喜欢养些女人,说难听了就是性奴而已,他们却美其名曰叫做明妃,彼此干那事时混合在一起的体液拿来抹在信徒的脑门上,美其名曰灌顶,还把自己的大小便称之为是大香、小香,再混合着女人的经血,死人的脑髓,合在一起叫做五甘露,然后赐给信徒们吃,舍此外,还有许许多多令人作呕的讲究,经他们的嘴巴一说,出来后就变了味道,成了法器,这便是所谓的密宗修行之法,而这些乱七八糟的讲究,不必说,肯定是从三儿那里传来的。
至于制作人皮唐卡、阿姐鼓、罡洞这些东西,则是来自于原始苯教!!
这是藏区那头古象雄的原始宗教,源头已经没法子去追溯了,但不同于阿三那里传来的靡靡之法,这个原始苯教除了残害人花样百出外,在行内人看来,很是有些稀奇古怪的手段。
三眼国存在于新石器时期,又是从西边来了,有些东西看起来跟密宗的邪法很是有些相似,那么……
“原始苯教!!”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三眼国跟原始苯教有关系,极有可能就是原始苯教的人迁徙到了这边!”
“对头!”
鹞子哥抚掌笑道:“咱们这一路走来,点点滴滴的,见到了许多线索,最后综合在一起,总算是揪出了这个古国的来历!”
此事我越想越觉得靠谱。
原始苯教,这是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宗教,一些手段和痕迹现在唯有在密宗里还能看得见,但玄门对此宗教却有诸多认识,其忌惮程度,甚至比对太平道的忌惮有过之而无不及,以至于提及藏区密宗,大都敬而远之,不仅是我们道门分支,连带着佛家的禅宗都对他们亲热不起来。
原始苯教的来源已经很模糊了,但应该是源于新石器时期,上世纪五十年代林芝那头的发现就已经证明,雪域在新石器时期就已经有相当的文明,原始苯教随之诞生。
而三眼国这些人明显也是那个时期的,二者完全对的上号。
“说真的,我宁可去对付太平道的邪术士,也不想对付原始苯教的东西,培养出来的某些玩意让人发毛。”
鹞子哥叹息一声:“总觉得他们惦记上龙脉不是什么好事,行内还有人说,原始苯教不是彻底失踪了,其实现在还存在,只不过不显山不露水而已。”
相比于原始苯教,我师父对于那张青铜王座更加感兴趣,始终在摩挲着王座,也不知在想什么,我和鹞子哥正说的热闹,忽然听他在一旁轻声道:“来这里的不是一个天官,至少,在来的时候,他不是天官!”
……
(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