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缺和大师兄以及楚听词,梁吟,董平四人在汉川大酒店吃过饭,董平顺便帮孔缺和楚听词,梁吟订了两间客房,倒是孔缺的大师兄叶天昧吃过饭就跟孔缺道别,直接坐飞机回M国了。
进了房间,孔缺打量了一下,笑着对董平说:“让你破费了,董哥。”
董平故意假装生气地说:“要是朋友,就别这么客气,再说,这里客房部的经理跟我关系还不错,有打折。”
两人哈哈一笑,董平轻车熟路地走到小型酒柜前,拿出一瓶放在冰桶里的红酒和两个杯子,笑着对孔缺说:“能喝酒吗?”
“你我一见如故,当浮三大白。”孔缺松松垮垮地坐到沙发上,笑着对董平说。
董平把酒和杯子拿过去,也坐了下来,启开,倒了两杯酒,递给孔缺一杯,说:“跟你说实话吧,这间房,是我的专房,这酒啊,也是我放在这儿的,尝尝。”
孔缺脸上露出一丝意外,“哦?那我得好好尝尝。”说完晃动了一会酒杯,等红酒和空气充分氧化之后,品尝了一口,待红酒在嘴里,被舌尖轻轻搅动,彻底激活味蕾之后,才缓缓咽下去,点点头,说:“不错,很舒服。”
董平伸出大拇指,称赞道:“果然是行家。”
“董哥,你这小日子过的很滋润嘛。”孔缺再一次细细地打量着房间,笑着说。
“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当然得对自己好点。”董平嘿嘿一笑,说。
闲聊过后,孔缺换上认真的表情,问:“董哥,方阔、宫少钦和马平川的背景是什么?”
“他们三人的老子曾是部队战友,退役之后,合伙开了搬家公司,那年头搬家公司还不是太多,竞争也小,再加上三人军人出身,让人放心,很快就在凌市站稳了脚,后来三人又成立了一家装修公司,也就是现在凌市乃至附近几个县市都鼎鼎有名的洞天福地装修公司。”
孔缺眉头一皱,说:“他们三个是退役军人,按道理说,人品应该不会差到哪去,可是他们的儿子,怎么如此不堪?”
董平嘲讽地笑了下,说:“据说他们三人都是穷苦出身,又在部队里吃了不少苦,心理难免有些阴暗,可能正因为此,才处处惯着方阔他们,让他们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格。”
“这三个小兔崽子现在是什么情况?”孔缺问。
“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养病中,找的是中医大夫,我估计是吓傻了,暂时还没回过神来。”董平说着呵呵一笑。
“那他们的老子呢?”
“暂时没什么动静,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就此罢手,所以最近几天,你们最好谨慎些,我知道,以你的实力,在整个凌市,鲜有对手,不过,明枪易躲,最怕暗箭伤人,实在不行,还是尽快回奇市,毕竟那里才是你的地盘。”董平严肃认真地说。
孔缺并没有告诉过董平他们来自奇市,想想应该是楚听词告诉他的,当下也没深究,而是意味深长地盯着董平,说:“这件事你已经掺和进来了,将来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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