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我只是知道她交代完这些事情没多久就出事了!”
肖墨阳微微的摇了摇头,眼中猛地射出锐利的光芒来,犹如宝刀出鞘般锋利,直勾勾的盯着手中的红酒杯,“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她当年出世的真相,我不相信她真的出事了!”
夏焱和沈若欢一惊,瞳孔的猛地放大。
一脸紧张的看着肖墨阳。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夏焱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他们不是说,我母亲是难产死的吗?难道,这里面还有内情?”沈若欢继续追问道。
“难产?”肖墨阳冷笑一声,“这种借口糊弄一下你们这些不知内情的孩子还行,却偏不过我。她若真出事了,沈鹏飞怎么会连葬礼都没办完就冲冲的下葬了?”
“葬礼都没办完?”
猛地一股寒气从脚心窜上脑门。
不管母亲到底有没有出事,沈鹏飞这样的做法还是忍不住让人心凉。
“这些年,你可有去祭拜过?”肖墨阳满脸嘲讽的看着她,“可能沈鹏飞连她被墓碑在哪都没告诉你吧!”
“……”
心不断下沉,像是置身冰窖般,四肢发寒。
正当她呆滞间,冷曜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死死的捏了一下,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怔怔的转过头看向他,对上他担忧的目光,发蒙的脑袋陡然冷静了下来。
冷笑着看向肖墨阳,微冷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的疏离,“您可有证据?虽然我确实很想知道我母亲的事情,但是,您这话挑拨的意味太过明显。”
没错,在这关键的时刻,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特别是一个不知道底细的人。
“你不相信我?”
肖墨阳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沈若欢竟会往这上面想。
不过,想想他们目前的处境倒是不难理解。
“怎么说沈家对我也有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不是吗?”
沈若欢这话的弦外之音极为明显。
沈家,就算对她再怎么不好,但是,对她也有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
想要让她相信他所言不假,必须要有令人信服的证据。
最重要的是,她不相信他会没所求,如果没所求,他就不会将这些往事告诉她,更不会话里话外透露出他已经查了这件事近二十年,却一无所获。
“这些事情当年的媒体都有报道,只是后来被人压了下去而已。”肖墨阳忽然起身站了起来,“算了,我把资料拿过来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资料?”沈若欢惊疑的看着他。
冷曜则向夏焱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跟过去。
夏焱微微颌首,迅速的放下手中的酒杯,跟了看去。
“不过是喝了两杯酒,还不至于到要人扶的阶段!”肖墨阳挥开的他,脚步踉跄的朝客厅的沙发上走去。
他的公文包,正放置在客厅的沙发上。
趁着他们离开,冷曜紧紧的握住沈若欢的手,将她的头掰向自己,“你还有我,我们一起面对。”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