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是个怎样自信强大的人,因为率先爱上一个人,奉去一颗赤子之心,渐渐失去自我的时候,变得自卑虔诚起来!
相比沈清苏的感情空白,白瀚月更像一张白纸,因为成长经历和身份限定,他接触过的女性寥寥无几,深入了解的更是没有,所以纯情是很自然的。
然而这个时代,像秦琨那种风流男人才是广大男同胞的代表,再正常不过,除了白瀚月这个另类。
看起来清心寡欲,其实也是有*的,之前他没在意,却因为一个人触发,然而这个人却不能动!
太小,太嫩,太泯灭人性!
他也不舍得,不敢,不好意思!
所以忠犬的养成,需要条件,搁在破了身的秦琨身上,别说十年,十天他都忍不了!三两天不来一发就浑身痒痒不自在!
白老爷子年轻的时候风流,却不妨碍他生下一个专情的儿子。
此刻他虔诚地面对她,力图通过举动宣泄自己的情感,不能说,却能做,小丫头,无论是不懂还是装傻,我等你,十年!
十年后无论你是什么回应,我都会贯彻落实自己的想法……
白瀚月想要的东西,没有不到手的,可怜的是他之前一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露出穿袜子的脚丫时,沈清苏双手齐用压住他的手,“白瀚月,你知道你自己很不对劲吗?”
——你看出来了?还是感受到了?
沈清苏一脸狐疑,微微忐忑,“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情?”
——你是指喜欢你这件事?
沈清苏被他看得后背发寒,“不会是不好的事吧?”
——不好?你会懂吗?
“白瀚月,你不觉得你无事献殷勤很诡异吗?是不是对我做了不好的事情,所以感到愧疚了?”
“无事献殷勤?”低沉而好笑,嘶哑而动听,平淡中隐着深情,腹语半天终于说了这么一句,他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不能说就在心里和她对话?
沈清苏觉得他生气了,立马闭上嘴巴,她也不是想要冲着他吼的,只是她好像还没和白瀚月熟到这种程度。就算很熟了,他这样的人,会做到这种程度?似乎好得不正常了!
“无事献殷勤……”白瀚月又暗念了一句,然后温文尔雅地说:“没有,怎么会无事!”男人又将一双小脚拉了过来,褪去袜子,在沈清苏没来得及挣扎的时候,眨眼的时间,将一只银色的脚环扣在她的左脚上!
“喂,你做什么!”沈清苏听到咔哒之声回转过来,瞪大眼睛想要脱掉。
笑得绝对不腹黑的男人,将一记深沉的目光扫向后面桌子想要过来看热闹的秦琨!
秦琨巴不得凑近看得更清楚,要不是纹晓突然失神,他也不会看到这些画面……不错啊,不愧是白瀚月!竟然屈尊降贵给一个小丫头脱鞋,还给人家戴了……那什么东西?他想知道!
“纹晓,回神了,你在想什么!”秦琨在她眼前挥了挥,乐纹晓僵硬地扯了下嘴角,手心却被指甲戳出血来!
他们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到,但他们做了什么,她看得一清二楚!
沈清苏……沈清苏?沈清苏!
沈清苏悲剧地发现去不掉了,虽然银色细小的一个脚环在白皙的脚踝上很好看,但却不能原谅他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情,“你给我戴上这个是什么意思?”
“白家的人!”白瀚月低头看着一双精致的小脚丫,放在掌心中显得很小,很美,波光一动,其实他更想说:我的人!
戴上了我的东西,就别想逃过我的手掌心!
这个象征好,他合上手,握着她的脚丫。
沈清苏摸了摸脚环,发现并不是银制的,很奇怪的金属,上面似乎是刻了一些字,什么字,可惜她视力那么好也看不见!
之前明明听到咔哒之声,应该有接头,怎么光溜溜的找不到?“白瀚月,是不是有钥匙?”
聪明!竟然猜到了!白瀚月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否认,他要让她认清钥匙在自己这里的事实!
“钥匙给我!我不要戴脚环!”沈清苏龇了龇牙,小兽一样凶狠!
然白瀚月说:“凭什么?”
沈清苏挣了挣腿,想一脚踢到他脸上去,“那你凭什么给我带这个东西!”
“今天你生日!”
“我生日你还欺负我!”沈清苏哭笑不得,患了交流障碍症,说不通了说不清了,白瀚月这厮好可恶!
“这是送你的礼物!”白瀚月义正言辞地解释。
“礼物就是把我锁起来?”沈清苏不可思议,拽着他的领子开始在他身上搜索,“钥匙藏哪了?快拿出来!”
白瀚月终于松开她的脚拉住她的手,“很多人都在看着,这样不好,有伤风化!”
礼物不是脚环,而是他自己。可惜某人不明白,说不定说了以后,在她眼里还比不上一只脚环……
“噗!”沈清苏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失策了失策了,原来之前对她那么好早有打算,就准备在她卸掉心防的时候给她来这么一招!
沈清苏彻底想通,暗骂一声腹黑!
冷静下来,好言商量,“这样不是长久之计,以后我的脚踝会变粗,环子会扣进肉里面去的!”
“没关系,这个脚环可以收缩,我有钥匙,每过一段时间可以给你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