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烈,我好想你,或者是,烈,我好口渴。至于为什么要将这两句话并列放在一切,烈同学表示很无辜。
不过,还好,上帝那么聪明,她醒了过来,不然,他一定跟着去地狱要人。
“除了我,还有医生,我谁都不让进来,咳咳,玉暖,你该知道我有多在乎你了吧”司徒烈又是坏笑着,希望能逗得她的笑。
秦玉暖只是微微眨动了一下眼睫毛,然后神色古怪地望着他。
“你这是剥削别人来探望我的机会啊真是该教训了。”虽然是这样说着,但还是毫不介意地接过了他剥好的橘子。
司徒烈无语凝咽,明明,从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应该得出的结论是,他有多在乎她才是吧
咳咳,可是,她怎么会这样想呢还理所应当地吃着自己剥开的橘子。
司徒烈微微皱着眉头,然后瞪了刚刚离去的医生一眼,将怨气撒在了医生的身上。
“这些家伙,怎么检查的,都不给说个结果让人安心啊”
秦玉暖却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然后摇了摇头,“结果,可以等会儿听,现在,我有更迫切要做的事情。”
司徒烈大囧,以为她是要去厕所,“那我找个女护士来”
她本来想问,护士不是普遍都是女性么,可是,再仔细一想,不对,为什么要找护士
摇了摇头,“不必,这些事情,我自己做,也只想我一个人做。”
司徒烈好奇,那还会有什么事,却感觉到额头一阵冰凉的感觉。
她轻轻地用手指抚平着他额头的褶皱,“我不喜欢看你皱眉的样子。虽然你连皱眉的样子都很帅气。”
这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这样的话,司徒烈几乎失措地大喊了,顾及到这里是病房,便强忍住了,然后五官十分喜感地望着她。
“玉暖,你终于慧眼识人了,我就知道,我没有白帅这么多年”
瞧瞧,这话说得多么义正言辞啊秦玉暖微微笑,颔首。
“是,你一直都这么帅,是我一直没有说。”因为,怕自己不配。她的手指冰凉,一遍遍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然后,心里也是一阵冰凉。
她知道自己昏睡了有多久,可是,没有人会相信吧,她是真的,自己受伤的。不是夏意晴,而是自己故意的。
司徒烈望着她专注的眼神,心里很是满足,能醒过来就好,至少,他还能触碰到她的体温,看到她的笑靥。
刚刚给她大致检查了一番的医生,见他们这般亲密要好,眉眼闪烁,转身便走了出去,然后走到病房的一旁拨打了电话。
司徒烈忽而孩子气地望着她,佯装盛怒的模样,“你说你,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他明明,只是要她从办公室出去,然后和秘书交代了一些事情。
秦玉暖微微闭上了双眼,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司徒烈的话,她的内心有些许不安,甚至更多的是带着浓厚的自责。
是的,自责。
就只是为了偿还她所谓出生便欠下的债,她就要这样做么,对秦凌风言听计从,不惜用苦肉计,伤害自己,让司徒烈担心,从而分心。
对于这个问题,她想了很久,都无法横权轻重,也许,那些从小的时候,就在内心根深蒂固的东西,即使只是杂草,也很难拔除。
那些歉疚,横亘在她通往未来的路途,所以,过去过不去,未来到不来。
“玉暖,饿了吗还是身体不舒服”是他熟悉而又温柔的声音,好像并不在意她的沉默。
她却懒得睁眼,害怕一张开眼,就被他看出心底的恐惧和不安,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有些累。”
要了解女人的情绪,实在是像在大海捞针啊司徒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多休息,我出去一趟,办完事,一会儿回来陪你。”
依旧是点头的动作。秦玉暖没有睁眼看他。
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夏意晴,可是,哥哥,为什么突然要针对夏意晴了呢虽然她一直觉得,秦凌风和夏意晴之间,就像是一条小溪和一条河川,根本互不着边。
秦凌风利用这样的机会,帮助夏意晴。他知道,那段视频一定会到达司徒烈的手中。
夏意晴和秦玉暖在楼道上,她们的脸很是清晰,然后,秦玉暖拨打了一个电话,最后,她主动从楼道上倒了下去,顺着阶梯滑落
无法想象,司徒烈看到这段视频后的震怒。
原本以为,他会十分的生气,可是,他却平静得好像这不是自家的女人。
“秘书,找个懂得辨别视频真伪的技术人员,记住,要保密。”他不相信视频里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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