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也做不了特殊生意。
明妓暗=娼,怎么着也能叫人联想到一块儿。一点也不稀奇。
“对了,你以后出门,别一个人瞎逛。”他很担心,“那天在警局门口袭击你的那个人,完全是冲着你来的。按理说这案子是傅探长接手,于你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他竟然袭击了你而不是傅探长......”
傅元君一愣,总觉得他是在提醒她别被人识破了身份。可是舟无岸真的知道真正的傅探长是自己吗?
“别对我这么防备。”舟无岸皱眉,见着她提防的神情心情很糟糕。
明明是在帮她,却要被当做坏人。
虽然他的确不是个好人,从小就不是。
“罢了罢了,”舟无岸摆手,“好心当做驴肝肺。”
沉默许久,傅元君终于出声。
“前天晚上,有人闯进了你们的货船?”
她突然这么问,舟无岸心头更是阵阵不安。
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他硬着头皮承认。
“舟无岸,曼佘罗......这个组织很有趣吧?”
舟无岸眼皮一跳,下一秒银森森的匕首就驾到了脖子上。
他不是躲不开,他是想不明白。
“你这是做......”
“什么”二字还没出口,傅元君又向前一步。
“曼佘罗,满达,虎头戒指。”她把玩着手里那枚铜戒指,忽然轻声笑了笑:“金银铜,看来你的等级并不低啊。”
她原本还没想清三色戒指之间的关系,舟无岸不打自招,说这枚铜戒指属于他的下属。已经不能再清楚明了,杀害爹和傅子楠的,一定是曼佘罗组织里更高阶的人。
“你伤不了我。”舟无岸终于认真起来,“傅鹤清告诉你我能救你,我凭什么能救你?就因为这个。”
他指着那枚戒指道:“现在你是想因为这枚戒指杀了我吗?恩?傅元君。”
傅元君握刀的手在发抖。
就这样直面他,直面杀害亲人的同伙,纵有满腔愤恨,她还是会怕。
她最终还是放下了刀,浑身无力道:“十六年前,你不过和我一般大......”
冤有头债有主,十六年前的事跟舟无岸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却让舟无岸内心猛然跳痛,他的声音软下来,将她揽进怀中,低声耳语:“抱歉......”
“你知道十六年前?”傅元君声音哽咽。
“嗯,抱歉。”
是了,他既然和那些人是同伙,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做的好事呢。
“我觉得......”傅元君道:“我们还是不认识比较好。”
舟无岸浑身一僵,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意:“你二叔可是把你许给我了。”
“我这样蠢......”傅元君摇头,从他怀里挣脱:“一切都由你说,我竟然从没找二叔证实过。”
末了补充一句:“就算嫁给沈长水那样的公子哥与一群莺莺燕燕争宠,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