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为何不杀了他?”
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
程奕生浑身打了个寒颤,望着街头越走越远的身影,心头一阵烦躁。
“少爷!他中毒未愈,现在正是好时机!你为什么......”
程奕生摆手,“杀他做什么,让满达左使的死成为满达重新凝聚的引子吗?”
“这......”程庆从黑暗中走出来,“是程庆鲁莽了。”
“明天阿君要搬到公馆,你今夜好好看着他,别让大护法的人靠近。”程奕生想了想,嘱咐他:“公馆周围埋伏点人。”
“是!”程庆领了命令,迟迟不肯离去。
“还有什么事?”
“少爷......阿柠小姐她......不太好。”
......
翌日一早,傅元君还在被褥中昏沉着,被哐哐砸门的声音惊醒,听见沈长水叫她:“起床啦!”
磨蹭着起床开了门,见两个男人杵在门外,一个手里提拎着食盒,一个拿着帕子,见人就往她脸上盖。
“赶紧洗漱了吃早点,今儿不是要进山吗?”沈长水放下手中的帕子,催命鬼似的催促她,自顾打开程奕生手中的食盒,啧啧道:“香!”
傅元君脑中懵懵的,盯了眼前两个男人看了半晌,厉声道:“出去!”
将不请自来的两人推出门外,傅元君揉了揉脑袋,才想起自己的确是要进山,搬到公馆去。
无上阁要正式开张,专接警局难破解的案子。
她要让傅子楠三个字成为明面招牌,让满达时时看着,晓得有她这个对手在。
她一己之力难以推倒一个庞大的组织,那她就让这个组织暴露的阳光下,无处遁行。
程奕生二人站在傅元君房门前面面相觑。沈长水脸色仍旧不太好,他斜眼瞧着程奕生一副衣冠楚楚样貌堂堂的样子和做派,轻哼一声:“让你别进去非要进去,被轰出来了吧?”
“好像,你也被轰出来了吧?”程奕生礼貌回道。
沈长水轻笑:“能一样吗?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阿君会将我轰出来?”
“你别告诉我,她以前换衣服,你都在里面。”
“我......”沈长水一下噎住,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别过脸去,没羞没臊的扯谎道:“那是自然,知道什么叫两小无猜吗......”
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被咬了半边的包子从门缝里丢出来,砸在沈长水身上。
沈长水惊了一跳,忙伸手接住,傅元君的声音立即从身后传来,带着嗔怪的语气:“谁跟你两小无猜!”
程奕生忍不住一笑,踏进房内,边走边道:“你以为青梅竹马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对不起,青梅竹马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沈长水狠狠咬了手中的半边包子,囫囵吞进肚中。
傅元君要搬的东西不多,只一些衣物,和一箱书籍。
出门的时候,没有人来送她。她作出这个决定,便是与二叔相悖,二叔不发话,没人敢送她。好在无甚大不了的,程奕生和沈长水一路吵吵闹闹,倒也热闹。
行至中途,傅元君忽地提起另一件事来。一件她本要质问沈长水,却在中途被绑走的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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