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种事情也就在盗匪身上才能发生啊!
“那也就是说瓶儿谷中大摆宴席了?”江雨问道。
“是啊,三寨主这么多年都一个人,好不容易成亲,怎么能不大摆……啊不对,你们,你们是官兵?”山匪这时忽然反应了过来,他原本看着眼前人都是重影,忽然脑袋清醒一下,看到了官衣,不由大叫道。
张安看了江雨一眼,本来这队伍里应该他做主,但谁让江雨是陆震忠的姑爷,而且又是出谋划策之人,所以一路上张安还是以江雨马首是瞻。
江雨扬了扬眉,看了下天色,道:“杀了,立刻奔赴瓶儿谷!”
夜色愈发浓重,靠近瓶儿谷时已经快到子时,远远的可见那谷中灯火通明,隐隐间,还有划拳行令的声音传来。
“按计划行事!”江雨低声下了命令。
随后黄虎军一分为三,张安率领一百人,绕向瓶儿谷后方一线天的位置,陆震忠亲率了五百人登上了山谷,山谷上方有放哨的山匪,而且数量还不少,但陆震忠带人摸到山谷上面时,这些放哨的山匪大多都烂醉如泥,瘫睡在地上。
其实,这倒不是凉山盗粗心大意,如果那样,也不可能在此处盘踞多年,而实在是这些年大许剿匪无力,别说他们这些大匪,庆凉二州之地,就连小匪都没有剿灭过一股。
如此一来,就算平时戒备不算松懈,但今天乃是三寨主成亲的日子,山匪头头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谁也不可能料到,就会有那么一支州军选到他们,而且大胆到直接杀上山来。
如果是禁军剿匪,那会有风声,山上也会提前知道,这州军直接上山剿匪,而且是大匪,基本上乃是从未有过之事。
江雨一脸冷色,带领三百人潜到瓶子谷谷口,然后悄无声息地处理了谷口的山匪。
虽然说州兵里很多人根本没见过血,但山匪同样也不是个个都杀过人的,而且此刻他们几乎全都喝了酒,哪怕有那么个别清醒的,但在红眼的州兵钢刀下,也是直接毙命。
江雨的冷静,毫无疑问给了黄虎军强烈的信心,原本州兵里确实还有对江雨表示怀疑的,毕竟他一身书生装扮,但此刻江雨所表现出来的冷酷无情,让这些州兵都心中惊悸。
要知道江雨穿越来之前是一名杀手,并不是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虽然此刻他身手不在,但论起沉着冷静,是这些州兵根本比不了的。
“将火油浇到前方的木门木栅上!”这是之前就定好的计划,瓶儿谷口必定有木门木栅,而瓶儿谷内的所有东西,除了兵器铁锅之外,几乎全都是木制的,就算是山贼所用的饭碗酒杯,也都是用木头掏出来的,这样一来,整个瓶儿谷其实就是一处大木料场,而且是那种最容易着火的松木场!
“什……什么人?”片刻后,终于还是被发现了,一名醉汉不知什么缘故来到谷口处,他没见到放哨的山匪,却瞧见了正在悄悄浇火油的州兵,不由一声惊叫。
江雨见状面寒如水:“兄弟们,金银财宝美女花魁就在前方,给我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