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本……公子就更要好好打压他一番了。”
“唉,也未必是不怀好意,就是你瞧不起庆州才子的话被他听到了,所以心中难免有芥蒂,他到底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福年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
“三哥,你实在是太啰嗦了,不用你管了,一会儿你看看我怎么打压他!”福金嫣然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福年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闭上,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江雨一进红袖招的大门,就看见一票熟人。
有苏白,曲水觞,还有关系不太好的陈朗,钱书墨,澹台远等等。
苏白急忙走过来,声音喜悦地道:“江兄,可把你给盼来了,你要不来,这大堂都开不了席面啊!”
红袖招今天大摆宴席,但这宴席却也有个讲究,凉州和晋州来的客人大多都在楼上花厅,庆州本地人就汇聚在大堂之内。
这并不是厚彼薄此,而是庆州人个个面熟,大多认得,而凉晋两州的人和庆州人并不相识,为了防止出事,才这么安排的。
当然了,如果庆州的人想去楼上单独花厅也可以,凉晋两州的人想下来热闹也没人阻拦,不过这么安排大家都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般来讲都不会打破这个规矩。
江雨和苏白在主桌上坐下,随后就见张妈妈拉着小桃走了过来。
“江公子,小桃这几天总念叨着你,心里想你想得很。”张妈妈将小桃推到前面:“公子来了,你还不赶快伺候好咱们庆州第一才子。”
小桃色一红,有些慌乱起来,她哪里念叨过,就算是念叨也是在心里念叨啊,张妈妈这么说真是羞死个人。
江雨自然知道这是老鸨的手段,也不揭破,而是看着小桃那纤细的身姿,笑道:“小丫头瘦了。”
小桃低着头,小声道:“哪里有……”
片刻后,门外鞭炮齐鸣,鼓乐喧天,楼内也已经开席。
红袖招三名花魁,红玉,清霜,绿萼全部上场,在大堂的花台上表演歌舞,台下宾客也都选了相好的姑娘坐在左近,一起饮酒作乐。
就在这时,张妈妈忽然一脸古怪地引了两个人下楼,直接来到江雨的桌前。
江雨所坐的席位是主桌,是最靠近花台的位置,桌上有陈朗,澹台远,钱书墨,苏白,曲水觞等人,都是庆州最顶尖的那波官宦士子,庆州官员不能前来,那么商贾自然坐不了主位,自然就是他们坐在最前面了。
众人一看张妈妈领了两人来,都不由面露疑惑,张妈妈心中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两位在楼上最好的花厅不呆,非要下来凑热闹,偏偏自己还不能拒绝,因为这两位来历很大,红袖招背后东家那边早有交代,要给予最尊贵的待遇,张妈妈隐隐猜测怕是东家那边的人。
红袖招背后的东家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虽然真正身份张妈妈不知道,但却肯定是寻常人惹不起的大人物。
江雨看到这两人,不由一呆,但随后嘴角露出笑容,这不是那福金和福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