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扬眉道:“那丹药辛辣苦涩,不像是什么好东西,我以为只是拓展经脉所用。”
陆绣冬道:“是也不是,应该是那颗丹药蕴含了强大的滋生内力药物,而这药物进入相公体内自然就会拓展改变相公的经脉,当然,如果没有那先天功法的配合,相公肯定会被滋生而出的庞大内力直接涨死,但是有那功法,却正好相得益彰,为相公凭添了多年功力。”
江雨闻言后不仅沉思起来,按照陆绣冬的说法,这都是珍贵得不能再珍贵的东西,可那玄机子就直接给了自己,这也未免太匪夷所思了,自己又不是他儿子,怎么可能这样大方?
他皱眉思索,陆绣冬已经看出他心中所想,道:“可能问题出在那个赌约上。”
江雨细一琢磨也是,很可能那个赌约涉及的事情重大,所以玄机子才会这样大方,但越是这样他心中就越是不爽,任谁被当做赌约的对象都不会舒服。
“相公不必多思费神,既然玄机子道长说三年之后还会来找相公,那么这件事情三年后就会水落石出的。”陆绣冬道。
“也只好如此,只是想起来让人念头不畅。”江雨叹了口气,就放弃了心中的想法。
“这把剑我拿回去处理一下,到时还给相公一把完好的,至于相公练功时有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我,那先天功法虽然我无法解读,但里面的术语总可以给相公解释一下的。”陆绣冬说完后站起身来。
“绣冬你这就走吗?”江雨有些恋恋不舍,两人经过蜀山一事,明显已经亲密太多。
“相公你还有事吗?”陆绣冬转过头好奇地看着江雨。
江雨走到她身后,忽然一把抱住陆绣冬道:“绣冬,谢谢你。”
陆绣冬立刻霞飞双颊,想要挣脱,却忘记了江雨此刻也有一身内力,哪里挣脱得开。
“相公……你不要这样,你不用谢我,我们是夫妻,这都是应该的……”陆绣冬感觉身子发软,嘤咛低声道。
江雨此刻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轻轻放开陆绣冬道:“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谢绣冬你。”
陆绣冬慌乱应付了几句后,脸红耳热地逃离了小院,只剩下江雨一个人心中却在想,其实拜堂这种事情其实也挺好的啊!
又隔了两日,陆震忠始终没有收到王甫的回信,但却也没有收到兵部和太尉府的催战公文,剿灭蜀山之事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这一天中午,江雨在东湖边说完书后刚回到陆府,就见张安竟然在等他。
这段时间,张安可以说和江雨关系如同烈火烹油般火热,虽然在江雨眼中这张安其实是个小人,但是江雨的想法和这个时代的读书人不同,并没有什么清高不可一世的想法,反而是觉得鸡鸣狗盗之辈皆可交,这就让张安有些受宠若惊了。
张安是武人,这个时代武人总是低读书人一等,何况江雨还是庆州第一才子,陆震忠的姑爷。
“江贤弟回来了。”张安站在小院里抱拳看着江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