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木棚子,同样的刀叉矛斧,同样的喊叫和同样的回答。
不一样的只是眼前的水贼们比原先少了一些,和那脸上明显流露出的疲态。
只不过这“剿除”二字,却似乎真是一句召唤水贼的大法咒语,在我刚刚喊出之后,那熟悉的铜锣声和熟悉的增兵过程,就象是将某个电影情节在翻来覆去的回放。
我们五人按照议定的阵形站定,看着水贼们排好阵形,走到了面前又一窝蜂的冲来。只不过这一次给我们的震慑力却远远比不过上一次了,不要说我,就是身后四人也都没有了初上战阵的紧张和局促感。
一招“震惊百里”推出,面前的两贼仰天摔倒,只是这水贼第一波的冲击竟格外猛烈,让没有运足内力的我,也不得不后撤一步。
又一个水贼拿钢刀砍在我肩膀上,我却丝毫没有招架,上手一个“弓步劈掌”,正打在那贼胸口。那贼本已闭目待死,谁知却只是胸口一痛而没有大碍,欣喜之下又是举刀向我当头劈来。
我暗叹一口气,这基础掌法攻击力也太低了些,也不知要打这贼多少下才能打死。眼见他刀已劈来,我出手一把抓住他胳膊,用力一扭将钢刀夺下远远抛出。随后我和面前这贼都是赤手空拳,二人开始互相殴打。约莫三十几拳之后,那贼终于忍耐不住,痛呼让开,试图让其他同伴挤进来用兵刃攻击,却被我换用太祖拳打倒。
身后四人目瞪口呆,看着我脸上偶尔不防被那贼击打出的青肿淤痕,懒人开口:“老大你比上次的威猛差很多哎,实在不行我们撤吧?”
我一边抵挡着另一贼攻击一边说:“没事,我在新练一种掌法,放心吧,熟练了就好了。”
只是这熟练离完成还远远没到,只一个多小时后,身旁几人却说支持不住了,纷纷呼叫撤退。我答应一声,又连续两招“震惊百里”,外加发一个炮弹飞人,开出一条小路,我们五人再度下山。
其实我知道,他们现在虽然疲惫,但还没到无法支撑的地步。一起说要离开,只是发现这样下去不过是在陪我练功罢了,这一个多小时下来,我才打死八九个水贼,搜捡尸体所得不到十两银子。这样下去别说攻破贼窝搜刮一番,只怕几个月下来,这些水贼都没杀光。如此辛苦拼命,所得却渺茫无影,换做是我只怕也要离开了。
我当然不会为此而指责他们,到得山脚,我掏出四百两银子:“这次重新上山,因为我忽然想把这掌法练圆满,所以也没杀到几个水贼,也不能白辛苦兄弟们,这些银子就请大家喝茶吧。”
其他三人腼腆着客气了几句也就拿了,唯有懒人死活不要,还嚷着等恢复完内力再行上山帮我练功。这次那三人没再表现出不乐意,我想了想又说:“我练这拳法,没兄弟们帮忙还真是不太方便,要不这样,陪我在这练一天,每人付一百两银子。”
他们无论在哪里打工,绝不可能每天有一百两银子,当下那三人立即答应。只是懒人这般仗义,让我暗暗感激,再要强送银子,只怕会让他以为我瞧不起他,只得不提。
等他们恢复完毕,我们三
上小金山,这次驾轻就熟,那三人又都拿我钱财,自要替我挡灾,直支持了两个多小时,连水贼都疲了敲锣收兵,我们这才罢手。
我脸上青肿红於一片,自己摸着也觉好笑,赶紧打坐疗伤恢复内力。
旁边四人也是东倒西歪一片,懒人大口喘息着说:“我算是知道萧哥你武功怎么练出来的了,只可惜没镜子,要不你看看你那猪头脑袋,我真服了YOU!”
那三人也都哈哈大笑:“是啊,换了我们早忍不住了!”
有个叫神仙下凡的说:“萧哥你原先那掌法不是挺威猛的吗?怎么又要换一种?”
我笑笑没说话,这基础掌法的奥秘现在也没确定,万一练到圆满了却是什么效果也没得,那才真是笑话了。
此时天色已黑,有个玩家是修过木匠的,拿出鸟雀网逮了几只大鸟,我施展烹饪术烤的外焦里嫩,大家饱吃一顿,就地打坐。
我的武当九阳功连续三十个周天运转,始终没能冲到第六层,不敢再继续修炼,转而琢磨基础掌法。基础掌法虽然有二十四招,但招术既不繁杂也没变化,直来直去简单无比。偏偏这样简单的几个架势,我即使灌注上内力,伤害也是低得发指。
一夜之间,我翻来覆去的试练,但除了把这二十四式练的更熟,也没琢磨出什么道理。
懒人打个哈欠站起,说:“萧哥你这样练武,要还不能出头,我相信游戏里也没人能出头了。”
我发现自己现在会不由自主地叹息,象现在我就又叹了口气:“我在游戏里有个仇人很强大,而且比我聪明多多,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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