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人现在正高举一人,玩着我最喜欢玩的一招,就是向着人多处狠狠砸去,引来惊叫一片,落地开花。
我向阎心缘等人打个招呼,一掠而起猛扑出掌。此人正在双手叉腰,哈哈大笑得意非凡之时,见我扑来毫不退让出拳相迎。
拳掌相接之后,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我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抛起,不得不翻了个跟斗才化掉了冲力。看那金发大汉竟只上身一晃,半步没退。我心中吃惊,就势落下聚力又是一掌拍下。
看那大汉这次却收起了笑脸,弓步凝神猛烈冲起一拳。拳掌尚未交接,我只觉下坠时那迎面的凉风,忽然变成了温暖和熏的热浪扑面而来。我不由再提内力鼓劲,已经绷直的右臂又再加了三分力道,狠狠一掌向那拳头撞去。
我脑子里“嗡”一响,原先呼呼的下坠风声在这一刻忽然静了下来,什么也没有听见,右腕和掌心两处传来一阵剧痛,下坠的身体又被一股大力推的向上翻起。天旋地转之中,只觉得一股灼热的内息竟顺着右掌,经过腕间和肘部向着肩周冲来。
我努力调运躁动乱冲的内力,从丹田窜起沿着任脉急速冲向肩周,两股内力对撞之时,我胸中一痛忍不住吐了口血。所幸那灼热内力虽然猛烈却无后劲,瞬息间被我自身内力一冲,就已退溃消散。
“嘭”一声,我刚能控制身型想翻身立地时,身体就已坠地,摔了个四仰八叉又急忙纵
身站起。
这一刻,我耳中才忽然听见了周围噪杂的声音,扑来的声浪中,最大声的却是那些西域玩家所发出的哄笑。
我还没来得及恼羞成怒,抬眼看那金发大汉,又是吃了一惊。
只见他接了我如此大力一掌,竟然仍是未退一步,只是双脚站立之地已然深陷,脚面直没入了黄土中。待压下惊骇再细看时,却发现他鼻孔中已震出两缕鲜血垂下而混入胡须内,正立在原地不动调息顺气。
我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只觉得除了胸口隐痛倒是也无大碍,甩了甩几近麻木的右掌。我止住了阎心缘的动作,大喝一声,右腿蹬地如箭射出。
对面这人内力实在惊人,我第一掌急速跃出而下拍,虽说是在战场上,其实还是有三分偷袭的意味。但他随手一拳,就能将我掌力化去,而第二掌就几乎我是现在的最大攻击力了,他不但仍然接下,且还原地不退。这份内力实在让我震撼,难道他一进游戏始就开始闭关修内功?
心中猜测不已,但我脚下丝毫不停,三个跨步就已到了那人对面。我急冲而来的烈风拂起了他的金发,露出他染血的胡须和大嘴,突显了一张狰狞面孔。
“啊!。。。”,我嘶哑的喊了一声,双掌聚力推出,仿似那双掌在飙飞,而带着我的身体,向一座混不知是沙土抑或是坚石的山峰撞去。
那人弓步弯腰,双拳击出,那狰狞面孔也忽然张开了大嘴,吐出的却不是音浪,竟是一大口血肉射出。
这时双掌正接上了那拳,我的嘶喊声戛然而止,硬,坚硬,生铁一般的坚硬!
我似乎是在静室内练掌,打中了那系统永不可损坏的墙壁,全力对撞之下,反弹的力道却更大。
我看见了自己的双臂慢慢的弯曲退回,两具身体却在逐渐靠近,忽然我的双脚离开了地面,眼前那狰狞的面孔又渐渐远去。
面前突然一片血红挡住了视线,只来得及闭上了双眼,面部就是一阵火辣辣的刺痛。胸中一痛又痒,咳出了大口的鲜血,反倒觉得略微有些舒畅。
我张开嘴深深的呼吸,随着空气的进入,我从这种懵懂昏沉的慢镜头中突然醒来。
我背着地又是倒撞砸在地面。
又吐了一大口血,忍着全身酸痛,我坐起,伸手抹去了面部黏糊糊的液体,这才睁开眼来。
面前竟是被阎心缘他们围着,我扶着他手臂努力站起,轻声说:“快走,那人太厉害。”
花满楼竟是一笑说道:“别怕,那人也倒下了,看上去伤的比你还重,是被西域玩家抬走的!”
我压下心中疑惑,松了口气,却觉得浑身一软,再也站立不住,亏得旁边阎心缘扶住。花满楼将我一把背起,竟是回身就走。昏昏沉沉之中,四周的声音我再也听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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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的红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