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腾中似乎听到有人群鼓噪的声音,两把细剑突兀闪现在面前,一掌挥出,这才发现体内却是空空如也,往常汹涌的内力这刻竟已干枯着涓滴不剩。
一剑刺在胸口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那剑已不能进,却弹成一张弯弓仍在努力抖动。另一剑却已对上了左眼,剑上的寒气引起眼珠阵阵的酸涩,却象是将要分泌出泪水出来。
流出泪水在这刻竟似要比瞎了一只眼还要更让我难受,这是绝不能够忍受的。我愤怒着,努力睁大了那只眼睛,直盯住了那一点寒芒,逐渐接近。
挥出的左掌终于接近了那剑锋,一把抓住。
但没有了内力支撑的手掌,此刻是如此的无力,软弱。
血溅,指飞,掌落,那剑继续刺下。透过闪耀的剑光,我看见了那执剑人的惊喜,那大长老诧异下的微笑,和无数人的欢呼。
为什么我如此的郁闷,还将要死在这剑下,他们却是这般的激动兴奋,这般的大笑开怀,这世间的一切,竟是如此的不合理。
这真是没有天理,这些无知的NPC,殊不知可笑的只是他们自己,将死的也只能是他们自己。
“啊!”我嘶吼着,爆发着,肌肉喷张着,身形弹起。垂落的左掌瞬间又反弹上来,那剑被拗成了一个向下的半圆,将那人拖到了面前。
“噗!”我右掌挥落,红白色的流质状物飞溅到脸上,些许温暖,带着湿润。有一缕挂到了嘴角,还有一点咸味。
大长老微笑的脸色瞬间凝固,塌拉,又变成了愤怒,惊讶。旁边哄笑声戛然而止,仿佛有无数的手指,在刹那之间同时点中了他们的穴道,呆立当场。
只有面前拿剑仍在努力想要刺穿我胸口的这人,还在咬牙切齿着,将全身的重量压上了这弯曲欲折的细剑之上。
粘着滑腻血迹的左掌,瞬间回落,却回在这人的脖颈上。那一颗头颅如被猛击一掌的排球,顺着手掌扭曲甩开塌落弹下。那颈椎断裂的声音,这刻听着原来却是清脆的,响亮的,竟再没有了从前的不忍和恶心之感,燥闷的心中反觉得有了一丝畅快。
但那一声清脆的声音,也惊醒了众人,大长老剑出如风,一道银芒已闪了上来。我深知天魔残体的时间极其有限,不闪不避直迎了上去。
那一剑却闪开了我的躯干,刺穿了我的左臂。只是没有任何疼痛,没有任何迟滞,我一掌挥击而出。那右掌在这一刻,竟是带上了微微的,却是恒定的,白色的毫光。如流星一般,正撞在了惊讶中的大长老的侧胸。
大长老胸骨断裂的声音,还远远比不上刚才那一声颈椎断裂之声,只是连续几声闷响之间,那身体侧飞了出去。如被系上了绳子的稻草人,突然拉出,远远落地。
心神的恍惚状态,却随着大长老的落地,突然醒悟过来。我不敢耽搁,捡起那两根掉落的手指,如飞奔出。面前闪避不及的一张圆脸,在我一掌挥出之后,成了惨呼着的扁脸,再也没有了人站在我奔出的前路之上。
花草还是那些花草,仙境却只是个幌子,人声还是那么喧哗,身后追击的众人,却似乎没有了原先那么卖力。
海水也不太凉,我心里想着,下了线。
“来救我吧,我落了海。”
“我知道你出门就没好事,什么地址啊?”
“南海小戢岛东岸边,嗯,顺便叫辆驿站马车在岸边等着
,我大概又要去医馆躺上几十天了。”
“你又用了天魔残体功啊?小心点魔功用多了不好。好吧不说了,我自己脱不开身,正好花满楼伤好了,就让他去接你怎样?”
“随便吧,有空来陪我聊聊天。”
“好,等我这段忙完,你知道襄阳任务结束了,很多玩家都要回门派的,我要。。。”
“嗯,那你忙吧,花满楼到了让他通知我上线。”
放下电话我呆坐半响,传说中的失恋竟然出现在我身上,这太可笑了,实在是莫名其妙之间就发生了。难道慕容雪对我的一切都只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如果只是误会,那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但她明明否认了。又或者她身上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摇摇头不再臆想,这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能再钻牛角尖了。我萧某人还不至于被这个小小打击所击倒,以至继续沉浸在幻想之中。
再次上线时,花满楼已经在坐在船上等我了,这次他带来了几十人,挥手之间就将我网住拖上了船,上了岸直驶医馆。
或许已经习惯了那种剧痛,又或许只是心境的缘故,原先极度畏惧的疼痛感这次竟没那么难挨。我硬忍着,提聚内力去对抗那疼痛,直到一天之后才关闭了触感神经。
却也不是实在忍不住了,而是来了个人,我绝不想让这人看见自己痛得满头大汗,浑身抽搐的模样。
这人是百家姓去赵,见面就笑眯眯说道:“实在是找不到疯子哥呀,您可让我到处打听,才知道刚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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