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现门把手好像坏了,根本转不动。
“怎么了?”德克斯不满的对着小弟问道,这样子可不是他的手下该有的做事态度!
“门,打不开了,我拧不动把手。”
“拧不开就换个人,你个没力气的蠢货,晚上吃的是屎吗,还是你的脑子被屎填满了?”
“是,嗯,嗯?不行先生,对不起,可是我,我的手,我的手拿不开,好像被黏在上面了!”
“不是黏在上面了。”艾扎克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似乎预见了自已一行人接下来的下场。在艾扎克的心里,这个屋子的主人应该就是一个强大的中国法师或者巫师(很抱歉,作为一个美洲人,艾扎克只能想到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中国的修士),他也许有着一副年轻的面孔,可事实上却是比那个安·谢还要老。
安·谢可能只是他的一个晚辈,今天安·谢对他使用的招数可能只是这个人眼中一个不入流的技巧。
人总是这样,在面对恐惧,尤其是未知的恐惧的时候,往往会把想象力发挥到极限,从而将恐惧无限的放大。而不幸的是,这一次艾扎克的想象力虽然已经发挥到了十分,可依旧有些不足。
“他不是被黏在上面了。”艾扎克指着那个小弟身上和手上的白色颗粒说道:“他是被冰在上面了。”
“嗯,真不愧是炼狱的高级干部,这种观察入微的本事,我之前看来有些小看你了呐。”穿着一身运动装的林修从楼梯上慢慢地走了下来,不怎么贴身的衣服让他感觉很不舒服,打架的时候,他喜欢穿一些贴身的衣服,这让他没有累赘感。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修,嗯,大概就是这个名字了。如果我刚醒来的时候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林修说的是进入幻想乡之前,刚刚从汉诺塔里醒来的时候的记忆。
似乎只有那个时候的他,记忆力的身份没有任何疑问,之后不断回忆起来的记忆,多多少少经不起推敲。不是失去记忆,而是比失去记忆更加麻烦的记忆错乱,这也是林修最近精神状态看起来很不稳定的原因。
不到一星期的时间,脑子里一下子涌入了大量的情景,仿佛一下子看了无数电影一样。这些场景有一些是林修曾经看过的动画,玩过的游戏,有一些是之前经历的人生,但更多的却是后面大量涌入的,沉睡在汉诺塔之中的三千万年里,做的无数的‘梦’。
“我们无意冒犯您,原本也并不像与您起冲突······”艾扎克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对方似乎没有生气,大概是对自己这些人不屑一顾吧。这就好比是,家里闯进了几只蚂蚁,数量不多,大多数人懒得去清理一样。
“嗯,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你们还是打搅到我了不是嘛,已经十点多了,我刚让妹子满足,自己都还没有解决问题呐,你们就过来‘做客’,这让我很困扰啊。”
林修的脸上做出了一副苦恼的表情,一只手摸着下巴,靠在楼梯的扶手上,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你这家伙,找死!”德克斯不爽的举起了枪,一旁的艾扎克甚至来不及阻止,子弹就已经从枪口窜了出去,然后十分准确的命中了林修的额头,让林修的脑袋伴随着金铁碰撞的声音,向后狠狠地仰了一下。
“哼,不知好歹的······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