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死第二次,所以也没什么大碍。
“这么严格,不愧是地狱的守门人,很有那边的风格啊。”
提起了文艺作品,无一郎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另一个人,他带着一些小孩子分享新发现的兴奋说,
“杏寿郎先生,我们小时候听过的故事居然都是真的,我还见到了源义经!是个和传说一样的美男子!”
“!!!那据说传授他兵法的僧正坊和乌天狗也是真的?!”
“是真的!现在地狱里的警察就是乌天狗。”
“不止如此,还有桃太郎和鸡、狗、猴子,咔叽咔叽山的兔子,玉藻前和八岐大蛇现在也在地狱。”
哇哦……
这些传说故事里的存在全都在地狱,那地狱想不热闹都很难吧。
……
上次蝴蝶姐妹走后,杏寿郎根据他们的描述,大概画出了地狱的构造,以横线和方框代表场所和路。
他把这幅画找出来铺展开,想要在无一郎的指挥下填充更多的细节。
无一郎一口答应,毕竟这对杏寿郎的任务有帮助,他又不能主动说,杏寿郎来问真是太好了。
不愧是杏寿郎先生!一如既往地靠谱!!!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按照亡者的路线介绍。
“最开始是鬼门关,牛头马头把手。”
想到了牛头和马头的样子,无一郎瞬间抖了抖叶片。
“沿着路一直往里走,会到秦广厅进行第一次审判,忍小姐就在这儿工作。过了秦广厅才是传说中的三途川,河的这边是夺衣婆,河那边是悬衣翁。行善之人很容易就能过河,作恶之人就很艰难。”
“在整个渡河的过程中,初江厅的鬼卒会一直监视,如果在过河的时候偷奸耍滑,生前的罪行会加重。”
杏寿郎笔不停歇,“对于恶人来说,死掉的一瞬间就已经开始受罚了啊。”
“没错,这才是公平。”
无一郎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到彼世的时候,刚好看到上六兄妹在渡河,但是每次都会被三途川里的大螃蟹拦腰夹断。
他是在日呼的引导下从桥上走的,一点苦都没吃。
“三途川的河岸是赛河原,先于父母而死的小孩子的灵魂会被父母的哀痛的思念给绑住,只能日复一日的待在赛河原堆石头。”
不过现在是在堆叠叠乐。
时透有一郎现在就在赛河原工作,每天要踢掉孩子们搭好的叠叠乐,虽然工作很轻松但承受的心理压力一点也不小,每天下班都要痛骂一顿害他死掉的那只鬼。
“再往后就是宋帝王,香奈惠小姐在这里工作,是负责审查有无邪淫罪(主要是性犯罪、痴汉与性骚扰),童磨受审的那天可真是盛况啊。”
无一郎感慨着,当时整个宋帝厅厅里厅外全部挤满了女子的亡魂,都是死在童磨手里,还没轮到投胎的女孩子,其中有一个女子长得和伊之助特别像,可能是他的亲属。
“然后就是五官厅,对说谎很严格,我觉得咔叽咔叽山的兔子小姐应该在五官厅工作才对。”
杏寿郎道,“咔叽咔叽山,兔子惩罚的是狸猫吧。”
“毕竟说谎后还要装无辜的脸,也被叫做狸猫脸嘛。”
……
(无一郎和源义经相遇的那天,源义经正在吹阿尔卑斯山长号。
有一郎:源义经应该是吹横笛的吧,你这吹的是什么怪东西?
无一郎:很费力的吹奏,难道是想借机锻炼腹肌吗?
源义经:你居然看出来了吾的目的!!!
两人说起了身量纤纤的苦恼。
源义经:吾想做力士!充满肌肉的外表才叫真正的男子汉!
无一郎:要是有悲鸣屿先生的体型,就不会轻飘飘的被打走了!
两人四目相对,瞬间双手交握:知己!!
有一郎扶额:和无一郎一样的笨蛋居然还能找出来第二个,果然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