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展昭见开封府没有什么待办的大案,干脆请了长假回乡祭祖。展昭没有兄弟姐妹,如今家中都是老仆展忠打理。展忠什么都好,唯有一点不好,上了年纪就爱唠叨。
展昭受封四品带刀护卫荣归故里,比之以前做个游侠,自然让展忠放心不少。唯有一事展忠却无论如何放心不下。
那便是展家如今唯余展昭一人,偏偏展昭已过而立之年却丝毫没有要成家的意思。故此,这位忠仆最关心的就是展昭的婚姻大事了。
没几天,展昭就被展忠唠叨的快要发疯了。偏偏他是展家老仆,向来忠义,又是忠心为了展家,展昭连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这日,展忠又开始劝展昭娶妻为展家延续香火。
展昭被他唠叨的怕了,便随口接道:“我也是如此想。正好之前在杭州有个朋友曾提过门亲事。后日我还要前去杭州联姻呢。”
其实不过是展昭不想再听展忠唠叨,又想着假期还有,不如去杭州赏玩一番再回开封府。他以前就是四处跑的人,过去一年在开封府就职,倒是失了自由。如今,正好有时间,又生出了几分往外跑的兴致。
只是这位南侠也不知是不是有特殊气运,出门总是能够遇到一些不平之事。这日,才到了杭州,寄存了马匹行李,*西湖一游,却遇到有个老丈跳水自杀。
展昭生就侠义心肠,见此心急如焚,只他却不会水的。幸好有个少年郎及时驶了渔舟过来,将那跳水的老汉救上岸来。
这老汉倒是个可怜人,原来有个女儿开了间茶楼,日子倒也过得不错。只是好景不长,招赘了一个女婿却死了女儿。女婿续娶继室,竟鸠占鹊巢,将老汉赶了出来。
这老汉不幸倒也幸运,遇到了个白野狼女婿,想寻死却也能得人相救。
为了相助老汉,展昭倒是结识了一位少年侠士,便是下水救那老汉上来的渔郎。不过却不是真渔郎,此人乃是松江府丁氏双侠中的老二丁兆蕙,奉母命到灵隐寺上香的。丁兆蕙与兄长丁兆兰并称丁氏双侠,其父却是镇守雄关总兵,也算是身在江湖的官家子弟。
展昭与丁兆蕙不约而同要做一次梁上君子,惩治了老汉的白野狼女婿,帮他重开酒楼。
故而,更有些一见如故,丁兆蕙热情周到,邀请展昭前去家中。
展昭本来便没有什么目的,对丁氏双侠也仰慕多时。如今受了丁兆蕙邀请,想着能结识一下其兄丁兆兰也算是一桩美事,便没有推拒。
等到了丁家庄,遇到了丁兆兰,展昭果见投契,却不妨这丁兆蕙是个鬼精。他与展昭意气相投不假,骗得展昭家来,却是为了撮合展昭与自己妹子丁月华。
丁兆蕙故意在妹妹面前,说展昭看不上他们丁家武功。丁月华乃是将门虎女,武功比两位兄长还要好,不知道兄长的主意,闻言便怒气冲冲去找展昭比剑。
哪里知道两位兄长相中了展昭做妹婿,还将人送到丁家老太太面前过眼。展昭一表人才,又领了四品带刀侍卫的武官职。丁氏双侠的父亲是位总兵,老太也算是官太太。如今看了展昭自然满意非常。
可怜展昭与丁月华并不知情,被丁氏兄弟搓弄着打了一架。展昭佩服丁月华将门虎女,不堕其父威名。丁月华也觉得南侠展昭名副其实,乃真侠士。
最终,两人在丁氏双侠撮合下,丁老太太做主,半推半就,交换信物,定下了一桩姻缘。只是丁月华恼了兄长暗中行事,事后将丁兆蕙揍了一顿不说。
丁氏双侠本就仰慕南侠品貌,如今展昭做了妹婿,少不得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次日用过早饭丁氏双侠就带着展昭出门,到附近游玩,顺便品尝鱼鲜。丁家庄环水而立,展昭与丁氏兄弟在江边高台遥望江面一带水势茫茫如雪练一般,江面上船只络绎不绝。观望江景,吃着河鲜倒是惬意非常。
只是酒喝了一半,却听到下面的人来报事。
原来松江府的渔船以芦苇荡为界限分为两边,南面由陷空岛卢家庄管理,背面就是丁家庄的地盘。下人来报的就是南面有人越界捕鱼之事。
展昭听得不甚明了,便随口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丁兆蕙将展昭当做妹夫,也不隐瞒,便娓娓说了这江上的事情。提到卢家庄自然也少不得说一说陷空岛五鼠:“钻天鼠卢方擅轻功,此人和睦乡里,倒是人人钦敬;二爷彻地鼠韩彰乃黄州人,是个行伍出身会做地沟地雷。三爷穿山鼠徐庆乃山西人,是个铁匠出身能探山中十八孔。四爷翻江鼠蒋平,外表像个病夫,却为人机巧,智谋甚好。乃金陵人,大客商出身,能在水中居住开目视物。惟有五爷锦毛鼠白玉堂文武双全,少年华美气宇不凡,就是为人忑阴险狠毒。”
丁兆蕙哪里知道展昭已经见过钻天鼠卢方和锦毛鼠白玉堂,展昭刚要说话,却听到身后一声冷哼。
“好一个丁二爷,这背后说人的习惯倒是一点没变,真是好品格、好品格!”这句话却是说的咬牙切齿,显然是对丁兆蕙恼怒之极。
丁兆蕙脸上笑容一僵,暗道不妙:没想到这魔女竟然也来了丁家庄,可是月华竟然也没有告诉他。
“我、我——”丁兆蕙半天没有我出个什么。
傅玉雪冷笑道:“白玉堂是不是阴险狠毒,我不说评论。但是,丁二爷这背后说人的长舌妇的作风倒是一如往昔。看来,上次丁二爷是没有吃住教训的,要不要我让你重温一下?”
丁兆兰见气氛不对,连忙起身道:“傅姑娘今日怎么来了丁家庄?”
“大哥,阿雪自然是我请来的!”丁月华从背后窜出来道,脸上也有点不好看,“二哥,你可真记不住教训。”
想一想,自己当初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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