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你,何为拦我?”闻言,邓车怒道。
“我也不认识你,若是你不说话,我还真不确定你就是邓车!”傅玉雪长得极美,一笑起来,仿若冰雪消融一般。
只是此刻,邓车被拦着逃生去路,却没有心情欣赏美人。
“你们两个人,也想拦住我们十几个人?”邓车冷嘲道。
“可是,我看他们与你的交情应该没有好到能够为了你拼命!”傅玉雪道,“这里距离霸王庄可不远,也不知道官兵要追来没!”
沈仲元不认识傅玉雪,但是傅玉雪既然与白玉堂一处,又要留下邓车一个,立时道:“此事与我无关,在下先行一步!”
沈仲元既然带了头,那些人又如何愿意为了一个邓车冒险,他们可不是邓车的至交好友。一时之间,竟然都抛下邓车逃命去了。
却说这邓车善用刀,且打了一手好弹弓。邓车见众人欲走,心急之下,手下弹珠连发,直取傅玉雪要害。
傅玉雪一个迎风回浪,避开起头的铁弹子,拉开距离,以厥阴指打落两颗。白玉堂单刀在手,一连磕飞了十几颗铁弹子。邓车心中大惊,只是见拉开了距离,反身还想要逃。
傅玉雪丁秀笔在手一招兰摧玉折打了出去。邓车何曾遇到过这种武功,足下一顿,勉力挡住白玉堂的单刀,傅玉雪一记阳明指已经打了过来。
邓车的武功本来与白玉堂差不多,白玉堂牵制着他,邓车根本躲不开傅玉雪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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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傅玉雪爆玉石的时候,邓车终于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会儿他所受的内伤可比小螃蟹重多了!”白玉堂望着倒在地上的邓车道。
傅玉雪惯是眦睚必报的性格,故而邓车以重手法打伤小螃蟹。她就请了白玉堂相助牵制邓车,自己出手将邓车打成了内伤。
邓车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不甘道:“我并未见过二位,为何要下此毒手?”
白玉堂和傅玉雪既然没有留下其他人,对他出手显然不是因为他投靠霸王庄的关系。只是邓车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厉害的年轻人。
“你确实没有的罪过我们!”白玉堂道,“不过,半月前,你与霸王庄的恶奴强抢民女时,可是打伤了一个过路的年轻人?”
邓车一惊,脸上满是诧异之色。当日,紫三带着小螃蟹逃走,他就想过那两人或许会回来报仇。不过,彼时,他是霸王庄的人,自然不用畏惧一个没什么武功的小公子和一个老仆。
“像你这种垃圾,五爷我向来是一刀了结的。不过,啧~”白玉堂轻笑道,“也不知道是你幸与不幸,竟然招惹了她。”
“自然是他的幸运了!要是遇到白五爷,他可是直接投胎去了。我却会让他多活一段日子。”傅玉雪冷笑道。
傅玉雪从怀里掏出两枚丹药塞进了邓车嘴里,邓车暗觉不妙,想要吐出来,只是傅玉雪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这两颗药,一颗治疗你的内伤,免得你伤的太重死了。”傅玉雪道,“另一颗却是□□,我给它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十年。”
“十年?”白玉堂不是很明白。
可是,显然邓车明白,他的全身骨头、皮肤都仿佛要裂开一般的痛。剧烈的痛疼下,时间都显得尤其缓慢。
十年,度一日恍如十年。
可是邓车却喊不出声,无法晕过去,甚至自裁也无能为力。
“此药每日发作三次,一次是半盏茶功夫,好好享受吧!”傅玉雪冷声道。
莫说邓车,就是白玉堂也不免生出几分寒意。女人真是可怕,会医术的女人更可怕!
当邓车被送到倪太守面前,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一直到脱离傅玉雪的视线才回过神来。
倪太守抄检霸王庄,不仅解救出不少被抢来的民女,找出金银珠宝无数,竟然还有兵器甲胄。再联想到招贤馆的存在,霸王庄显然是为了造反在准备。
倪继祖心知此时关系重大,立即具折上京,请求查察太岁庄以及马朝贤。马朝贤乃是宦官,当不是谋反主谋,只怕马朝贤还勾结着朝中什么厉害的人物。
北侠欧阳春、黑妖狐智化师徒自告奋勇,愿意代倪太守,先去探一探那太岁庄的虚实。
傅玉雪知道与马朝贤叔侄勾结的人很可能就是指使木道人对庞昱出手的人,故而也有心探查一番。
那马强倒是有几分硬气,竟然不肯招出背后之人。想来,他还在等着叔父和主子救他出去。倪继祖并不喜欢用刑,故而马强等人还扣押在杭州府大牢。
府衙忙了数日,记录霸王庄恶行的案卷已经堆满了倪继祖的桌案。杭州府附近伸冤的百姓还在络绎不绝的赶来。可见马强和他手下爪牙邓车等人平日如何为祸一方。
倪继祖愤怒之下,更是请求朝廷处置上任与霸王庄勾结的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