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推开门,就见到展昭和白玉堂正在应战夜袭者。
“阿雪小心!”傅玉雪还在想对方如何进入镖局,却见领头一人竟然向着自己冲来。
丁月华从隔壁奔出,拔剑挡下了那人。
“冯祺和紫芸呢?”傅玉雪问道。
按理说,这么大的动静冯祺和紫芸不该没有听到才是。
“阿雪,你去冯祺和紫芸那边看看,这边我们能应付。”白玉堂折身将附近的刺客都拦住了。
那些人似乎也知道玉佩在白玉堂手上,将他作为攻击的主要对象。不过有展昭相助,并无威胁。
“好!”
出门在外,并无许多讲究,以策安全,他们就住在一个院子了里。且慕容紫芸的房间就在傅玉雪隔壁。
傅玉雪推开慕容紫芸的房门,慕容紫芸正和衣躺在床上,对外面的打斗声一点反应也没有。
傅玉雪快步走到床前,摸了脉搏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中了迷药!
以银针逼毒,一个清心静气下去,慕容紫芸很快悠悠醒了。
“唔~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来抢玉佩了!”
“什么,竟然敢跑到这里来抢玉佩,活的不耐烦了!”慕容紫芸激动地一下子跳了起来,因为起的太快,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傅玉雪连忙扶住她:“紫芸,你怎么中的迷药?”
“中了迷药?我不知道啊!”慕容紫芸揉了揉微微泛痛的脑袋,“林叔本来是晚上设宴宴请大家,可是白大哥说你不舒服。你们都没有去,我就和冯祺去了,没想到才喝了两杯,就醉倒了!”
“你不是醉倒了,而是中了迷药!”看着慕容紫芸迷迷糊糊的样子,傅玉雪有些无奈道。
冯祺和慕容紫芸的武功都不错,只是两家人保护的太好,没什么江湖经验。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设宴的人是冯祺的长辈,确实难以防备。
“是谁下的迷药?难道是林叔?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容紫芸生气道,“难道还是为了那块玉佩?若是冯叔父知道镖局竟然出了这样的败类,肯定气死了!”
傅玉雪:……
“哎呀,冯祺,冯祺怎么样了?”慕容紫芸拿起床头的双枪,就往冯祺的房间跑去。
与慕容紫芸一样,冯祺也是中了迷药。傅玉雪将他弄醒,冯祺就气冲冲要去找林震算账。
不过冯祺终究是晚了一步,林震已经死在了白玉堂刀下。唯一的活口就是林震身边的心腹手下。
展昭审讯后方知,之前在路上收买杀手抢玉佩的也是林震。
“林震他是不是疯了,凭他的武功就算是抢到了玉佩也根本守不住啊!”慕容紫芸一脸不解道。
“不过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展昭感慨道。
“没想到抢玉佩的是我风云镖局的人,实在是惭愧!要是爹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呢!”冯祺一脸愧疚道。
冯祺和慕容紫芸的思维倒是神同步!
“此事乃是林震一人所为,涉事的也是林震主管的沧州分舵。冯祺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慕容紫芸开解道。
“紫芸说的是,抢玉佩是林震自己起了贪念,倒是不好祸及风云镖局。不过镖局这里只怕还要冯祺你亲自与官府接洽善后。”
“冯祺明白,展大人放心,我会办好一切的。”冯祺立即应道。
又被折腾了一宿没有休息好,想到郑月娥已经和上官无咎母子相认,傅玉雪干脆将玉佩丢给了上官无咎。
“毕竟是上官家的玉佩,上官公子还是自己保管吧!不过,施施的身体倒是不适合长途跋涉,我已经与冯祺说过,让我们在此小住几日。我们可以一边为施施治病,一边等你父亲上官敬过来与你母亲团聚。”
“多谢县主!”知道傅玉雪几人是为了上官家的事情出京,上官无咎不由面有愧色。
“上官公子也不必多想,我们也不过是受人所投,忠人之事。至于你和施施姑娘的事情,不如多求求你母亲。只要你母亲允了,想必你父亲也无法坚持己见。”
上官无咎本来知道上官敬要来,很是紧张。如今听到傅玉雪的建议,倒是安心不好。
郑月娥与儿子分离二十载,如今才刚相认。上官无咎提出的要求,她又如何忍心拒绝。正如傅玉雪料想,郑月娥很快在儿子的央求下,败下阵来。
同意等上官敬到了,就商议解除婚约一事。
正好慕容紫芸也不乐意这门婚事,上官家也不必觉得对不起慕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