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虚?这人好像没听说过啊?从哪里冒出来的呢?”蒙细业突然感到疑惑了。他在戈壁滩上混了这么久,竟然没有听说过还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便怀疑是刚从外地过来的剑者。
事实上蒙细业的这种猜测也不错。林虚确实是从清风城来的。只是他一直都在神风营里领兵抗击外敌入侵,少有参与民间恩怨纠纷,才会少有人知晓他的名字。但现在林虚的大名在军队里却是鼎鼎大名,连控兽帝国和雷德帝国的元帅都倍感头痛。林虚接连把他们的两次进攻都彻底挫败,使他们侵占盛华帝国的计划受阻,现在已经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了。
“林虚是神风营的营长,这是我听他自己说的。以前我也没听说过他。”何树标连忙告诉蒙细业道。
“我们从来没有招惹过神风营的人啊,他怎么会对你下手呢?”蒙细业感到愈加疑惑地问何树标道。
“这个……”何树标突然不好直接地回答蒙细业了。因为这事本来就是他理亏,强抢民女做得很不光彩。如果蒙细业一时改变主意,听说是因为他抢女人的事而受伤之后,就不帮他报仇,甚至还会呵斥和反讽他一顿,那么他就真是有苦难言,无地自容了。
不过,何树标不敢说出来,旁边却已经有人帮他说出来了。有一个清楚何树标强抢民女的人就忍不住告诉蒙细业道:“头儿,这事很明显了,一定是何树标抢村子里的姑娘,在半路上被林虚碰见了,林虚把他拦下来,就打起来了。结果就是何树标打不过林虚,才受了如此重的伤。”
“瞧你这熊样,抢个人都抢不到,还受了一身伤。”蒙细业一脸鄙夷地对何树标说道。
何树标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蒙细业给自己报仇,即使受到蒙细业的嘲讽,却也不敢吭声顶撞。他现在能够做的就只有忍受,谁叫他是一个失败者,连同伙都不对他报以同情心。
但蒙细业毕竟没有忘记何树标和自己是一伙的。他即使打从心底里瞧不起何树标,也不能够在表面上显露得太过明显。他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之后,就没有继续讽刺和斥责何树标,而是装模作样地假惺惺安慰何树标。
“何树标,你这仇兄弟们就先给你记住了。等到你的伤好之后,有机会一定会去找林虚,帮你报仇。我们还是先分粮分钱要紧。”蒙细业对何树标说道。
“喔,头儿,兄弟我谢谢你的帮忙。”何树标说话的声音很小,显然不是发自内心的真话。
实际上,蒙细业心里面也同样有点害怕起来了。他根本就没有把握打赢林虚,更加不会去主动找林虚报仇。他总算比何树标有点头脑,听到林虚是神风营的营长,又亲眼看到何树标被林虚打得如此重伤,就知道林虚的实力肯定很强,即使他出手,也不一定能够占到什么便宜。
他这种人向来都是欺弱怕强,专挑一些软柿子来捏,才不会去做那种硬碰硬的事。毕竟,他可没有活得不耐烦,可不想自己也落了一个何树标这样身伤重伤仅剩半条命的下场。
何树标跟着蒙细业这么久,又岂会不明白蒙细业的话必须打个折扣,但是他现在除了蒙细业之外,也没有别的可以依靠的人,就只能够暂且相信蒙细业了。即使心里面怀疑,在嘴上他还是不得不表示感谢。
蒙细业把这一帮山贼共同抢到的财物进行分赃。虽然他不可能做到百分之一百公平,也不可能每个人都分得到那么多,但他毕竟是这群山贼的头领,并且武功修为又是最高的一个,别人心里面即使不服,却也不敢表现出来,更加不敢跟他翻脸叫板。
但对于何树标这个已经受重伤的人来说,可就没有蒙细业那么自在好过了。平时跟何树标有些矛盾的人,就趁着他受伤的机会,极尽冷落和嘲讽之能事,以此来取笑何树标一番。
“何树标,瞧你今天的狼狈样,平时你不是很威风的么?怎么连个女人都抢不到,还把自己弄得只剩下半条命。”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看上去就是狡诈之人的山贼嘿嘿笑着对何树标说道。
何树标听到这个山贼的话,又看着对方脸上那充满了讽刺的诡笑,不禁气得瞪大了眼珠,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似乎就要发作一样。他身上已经很快升起一股浓浓的杀气,真是恨不得立马杀死面前这个讥笑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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