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虚装出来的惊讶模样毫无破绽,使人看不出他是在假装糊涂。
吴勇彬见状,也不禁怀疑自己听到的消息并不准确,或许林虚确实没有丹药可卖。
“林师弟,你说你没卖过丹药,可我怎么听集市上的人都在议论你发大财的事呢?”吴勇彬半信半疑地对林虚说道。
“你一定是听错了。发财的人多了,或许是和我同名同姓的人也不一定啊。再说了,你看我是像一个发了财的人吗?如果我真发财了,那我也不会再留在这里受苦受罪了。”林虚口才不错,顿时把吴勇彬问得哑口无言,不得不信。
吴勇彬见自己在林虚这里讨不到什么便宜,便没心思继续停留在药田里了。他心里感到特别失望,表面上却依然要假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随便和林虚聊了几句之后,便迅速地走开了。
林虚和李诗伟看着吴勇彬走远之后,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他们已经同时预料得到一点,这事既然已经传出去,那就不会只有吴勇彬一人前来骚扰,一定还会有其他厚颜无耻又贪图便宜的人来。总之他们的麻烦不会就此消除。
果然不出两人所料,吴勇彬走开之后不久,便有好几个人接踵而来。他们无一例外地都是询问林虚关于丹药换金币的事情。
其中有些是很不要脸地直接问林虚,有些则是拐弯抹角地打听,目的都是想了解林虚到底用丹药换来了多少金币,而那些丹药林虚又从何而来。
毕竟,林虚现在只不过是千冰剑宗的外围弟子。按理说来,外围弟子绝对没有炼制丹药的本领。这就是他们倍感疑惑的地方。
林虚完全不用去理会来人的真正意图何在,他一概否认,就用刚才应付吴勇彬的办法来打发他们,使他们无一不像吴勇彬那样失望而走。
但是,并非所有人都会被林虚糊弄,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些特别野蛮毫不讲理的人。
在林虚和李诗伟一起疲于应付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时,突然来了一个青年男子。看他年纪应该比林虚还要大上好几岁,脸上长满了横肉,贼眉鼠眼,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并非善类。
他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到药谷里来找林虚,还带着三个年纪与他不相上下的男子,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朋友,还是他的仆人。
而在他的背后的不远处,居然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目光一直盯着这个满脸横的青年男子,议论纷纷,仿佛知道这个人所到之处,必定会惹起一番波浪似的。
此时的林虚经过一番劳作再加上接连打发了好几拨前来打听丹药和金币的人,已经倍感疲惫,便暂且回到自己的屋里,打算小憩一下,只留李诗伟一人在外面。
那青年男子只是听说过林虚的大名,并不认识林虚本人。他看到李诗伟之后,就大声地问道:“李诗伟,药谷新来的那个外围弟子林虚在哪里?快叫他出来,我找他有事。”
李诗伟一见这个青年男子,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整张脸都不禁皱起来,心里暗骂道:“这混蛋一来,可就没好事了。”
原来这个青年男子名字叫做秦德育,算是这附近的一个恶霸。人们背后都对他深感不满,痛恨至极,盖因他无恶不作,欺负人的事可没少做。
不过,饶是如此,人们对秦德育的恶行却是敢怒不敢言,包括千冰剑宗所有外围弟子在内的所有人几乎都不敢招惹他。
这倒不是因为秦德育的武功修为超强,招惹不起,而是因为他背后有人在罩着他,给他提供保.护伞。千冰剑宗的外围执事是他的堂兄,即使秦德育在外惹事生非,人们告到执事那里,他堂兄自然也会偏坦着他。
虽然千冰剑的外围执事只不过是芝麻绿豆一般的小官而已,但是对于千冰剑宗的外围弟子们来说,却已经算是有着极大的权威,难以撼动和对抗。
秦德育就是凭着他堂兄这座靠山,才胆敢为非作歹,无恶不作,坏事做绝。人们见了他,都像是见着瘟神一样,唯恐避之不及。即使现在有些很想看热闹的人,也只是远远地在后面观看,根本不敢靠近上前。
被秦德育盯上,人们甚至已经在心里面同情林虚和李诗伟了。他们觉得林虚和李诗伟今天恐怕是难逃一劫。除非秦德育的要求得到满足,否则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更加不会像之前前来找林虚的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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