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响起一串脚步声,白锦帆猛地把脸塞他怀里,窘得就差拉开谢庭屹的衣服,再变得小小的,把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藏到他怀里去。
过了一会儿,谢庭屹眯了眯眼,语气似有不悦,“什么叫就算。”
“这个,”白锦帆从他怀里抬起脑袋,回答得磕磕巴巴,“因为,因为我还没有答应你啊。”
剑眉一挑,谢庭屹转动轮椅,挪进门后,反手关上办公室门。
白锦帆想从他怀里跳到地上,被谢庭屹敏锐的察觉,摁着她的腰让她又贴近自己怀里一分。
过于紧密的姿势中,白锦帆双手扶着他的肩,强行隔开一点距离,“你早上的药吃了吗,我就记着给你们带早点,忘了给你拿药盒,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随身带着。”
“没有。”谢庭屹回答得干脆。
哪怕,药盒就在他口袋里放着。
白锦帆每天都会往药盒里放上当天他要吃的药丸。
定时定量。
白锦帆颦眉,“那我现在回去给你拿好了,你药不能停。”
微微皱了皱眉,谢庭屹弯弯嘴角,“绕着圈子骂我呢?!”
他抱住她,把脸埋在她颈项轻轻摩挲,时不时亲一下,再顺上去轻咬她耳垂。
“我可没骂你,”白锦帆浑身一抖,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声音颤巍巍、酥麻麻的,“我就是好心提醒你,只有按时吃药才能好得快。”
谢庭屹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故意挑刺,闹得白锦帆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脸红,是因为害羞,脸白,是因为害羞的时候门外有人经过,有人说话。
“谢庭屹……”难为情的推着他,白锦帆轻轻擂他一下,“你能不能别老是像个小痞子小流氓一样的动手动脚?!在别人眼里,光是你的头衔就足以让人觉得威严了。”
白锦帆叹了口气,像是真无奈了,谢庭屹这老动手动脚的毛病,被人看到了,肯定不会觉得这是他的作风,相反,只会觉得是她太不知羞耻,大庭广众下就敢对他黏黏糊糊。
勾唇愉悦一笑,谢庭屹曲起手指,弹奏一样顺着白锦帆的尾巴骨往颈椎方向,一截一点的轻轻敲上去,可他动作实在太轻,似敲非敲,似摸非摸。
白锦帆身材曲线不错,腰肢看上去盈盈一握,当真扶着了,手感却是绵软得像没有骨头,谢庭屹有些流连的,敲回来,再捏一把。
惊得她浑身一个颤栗,想站起来的双腿也麻麻的软了下去。
“谢庭屹,你有没有听说过女人是不能随便欺负的?!”白锦帆突然转头看他,眼神亮晶晶的。
谢庭屹敛眸倨傲的瞧着她,仿佛在说——“我的女人也没人敢欺负。”
眯着眼甜甜的笑了一下,白锦帆主动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啃了起来。
一阵电流涌过,谢庭屹感受着白锦帆笨手笨脚的逗弄,大掌滑进她衣服里,两指一勾一推,直接解了她小衣扣子。
“啊”的低呼一声,白锦帆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他,“你……练过?!”
谢庭屹不理,将她往怀里一带,低头朝她唇上吻去。
早上她出门之前他就想毁了她的唇膏,刚刚凑那么近,她说话时不时嘟一下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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