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算吗?”
沈浩是故意说这句话,就是想让张凯母亲生气,转而愤然离开,转身而去。
没想到,张凯母亲笑了,“那说明我还有魅力,不老,虽然,我不比那个赵乐梅年轻,但我比她更懂男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张凯母亲说着脚尖一探,手一边在沈浩身上游走,厚厚的唇一边向上。
沈浩感觉到那股成熟的香水味再次向他袭来,浓烈的不能让人自控。
他不由地声含住了那对厚唇。
一阵炽烈的热吻之后,张凯母亲轻轻把沈浩推开,柔声问,“感觉怎么样?”
沈浩像是在一片肥沃的土地上跑了一圈,虽然觉得窒息,却又异常浓烈。
张凯母亲又把手绢和一面镜子递给沈浩,“把脸擦擦。”
沈浩机械地接过镜子,擦掉脸上的唇红。
“这两天家里就有我一个人,如果你到了楼下,看到阳台上有一盆吊篮就上来,反正钥匙在你手里。”张凯母亲指指沈浩的包。
沈浩面对那对轻启的红唇,不禁嗯了一声。
“就把我当成一个女人,一个想要有点希望的女人,我不会给你惹任何麻烦,也不会向你奢求什么。”张凯母亲又拍拍沈浩。
沈浩再次嗯了一声,把手里的镜子和手帕递给张凯母亲。
张凯母亲上下左右又仔细细细为沈浩检查一遍,确定沈浩身上没有唇印。两人才出了雅间。
到了茶楼外,张凯母亲没上车,“你回商会吧,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
说完,女人笑笑,扭着腰身往前方走去,沈浩看着她扭动的背影,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
张凯母亲到了一个出租车乘降点,一招手,一辆出租车停到路边,张凯母亲回头朝沈浩一笑,摆摆手,上了车,很快,出租车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车龙里,不见了。
沈浩一动没动,木呆呆站了一会儿,才上了车,对着后视镜看看自己,脸上已经没有一丝亲吻过的痕迹。但那种炽烈的感觉似乎还在。
沈浩不禁与赵乐梅的亲吻做了一个对比,都是炽烈,但赵乐梅的炽烈中情更多,张凯母亲的炽烈里欲更浓。
沈浩觉得这种对比有些邪恶,忙强迫自己停止。如狼似虎。但这个词却同时跳入他的脑海。
喜欢腰杆硬。沈浩笑了一下,这不仅是心理上的需要,也要生理上的暗示。这样的暗示,也许只要张凯母亲这个年龄,这种状况的女人才说得出来。
沈浩摇摇头,一伸手,从包里取出那把钥匙,钥匙在下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双暧昧的眼睛看着他。
沈浩赶忙把钥匙拿开,摇开车窗,车子前边就是一个垃圾桶,下车走两步,就可以把钥匙扔进垃圾桶。
沈浩一只手已经推开车门,刚要下车,又停住了,想想,重新把钥匙放回包里。
定定神,车头一转,开回商会。
沈浩和张凯母亲在茶楼里纠缠不清时,马经理也是满头包。
他被袁总狠狠骂了一顿。
两人一回到袁总办公室,袁总把门重重一关,往大班椅上一坐,点支烟,一脸怒容。
马经理也是一股火,朝着袁总不满道,“袁总,你怎么搞的,姓沈的没经过我同意,更没有你的命令,就要强行维修仓库,我拦他,他还要和我动手,你当时为什么纵容他,这不是打咱们的脸给沈浩的那小子张脸吗?你这秘书长是怎么当得,我看早晚你这位置,也是沈浩的。”
马经理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没了分寸。
袁总实在听不下去了,猛地重重一拍桌子,“行了,我这秘书长能不能当,不用你来判断。”
正喋喋不休的马经理被袁总一喝,立刻蔫了,干笑两声,“袁总,我不是那意思,我当然是拥护我,昨晚吃饭,我叔也说了,只要他当了会长,你这秘书长谁也动不了,你想要那个柳眉,也没问题。我只是替你憋气。”
“你还记得你叔要当会长啊?”袁总冷冷看他一眼。
马经理一愣,“当然,要不然我干嘛要把沈浩那小子赶走,他就是田云生的人。”
“老马,你想让你叔当会长,你为什么还要瞎胡闹,给你叔下绊子。”袁总看着马经理问道。
“我怎么瞎胡闹了?”马经理被问傻了。
袁总看看面前傻傻的马经理,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气恼。
狠狠抽两口烟,才道,“你知不知道为什么田云生和你叔就算底下斗得再激烈,也没有一个人敢看公开说自己要当会长?”
马经理又是傻乎乎摇摇头。
袁总真想抽他一个大耳光,这就是块石头,除了脑袋硬,里边全是渣滓。非得自己点破。
再看对面的马经理,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