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任务是教孩子们唱雪绒花的英文版。
这首歌曲调简单,单词也简单,孩子都学得很快,每一个孩子都跟着她一句一句地唱。
,cleanandbright.
望着孩子们专注的神情,云洁不觉想起那日在巴纳电影院,高齐泽给茗茗唱歌的情形,低沉黯哑,带着一丝淡淡的沧桑,这种嗓音拿来唱儿歌着实不怎么样。难怪茗茗会嫌弃。
等到孩子们陆陆续续回家之后,云洁和孟随在村头的小旅馆住下,云洁从行李箱里拿出来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刚打开几页文件,就被孟随扬手夺了过去。
“来这里就是为了散心,不准工作。”
云洁愤愤不平,也终于知道孟随为什么要主动过来,“孟随,你管的真宽!”
“吴导的新片周一就要送过来初稿了,到时候有得你忙,今天歇一歇不好吗?”
对上孟随颇为无奈的眼神,知道他也是关心自己,云洁倒不好意思拒绝太多,“好好好,孟老太太,都听你的。”
孟随被她说得脸有些发红,不自在干咳一声,“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电脑被收之后,云洁只得百无聊赖打开旅馆的电视,乡里的电视信号不好,只能收到当地的卫视台。
九点档的肥皂剧刚好播完,电视台正播放的是一档综艺节目,高齐泽是嘉宾。
主持人正俏皮地问她问题,“我听说您从来不接吻戏?是因为不想跟女星传绯闻?还是觉得自己吻戏拍不好?”
高齐泽轻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是,是为了孩子。”
有了之前小茗茗的事情造势,主持人一听就特别感兴趣,“哦,为了茗茗?那齐泽方便透露一下为什么吗?”
高齐泽无奈摊手,“因为我的每一部作品她都要看,而且回家就会问我,爸爸,你抱的那个人是谁啊,你搂的那个人是谁呀,没办法,后来我连亲密动作比较多的戏都不敢接,更别说吻戏了。”
主持人恍然大悟,调侃他说,“原来如此,在此之前外界还一直以为您性取向有问题……”
下面的人哄堂大笑,主持人又接着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我想问问齐泽,这个问题在你刚出道的时候就没有遇到过吗?”
高齐泽打趣道,“我刚出道的时候演的都是龙套,找个圆润的姿势挂掉就好了,哪有什么吻不吻的。”
他说完就自己笑了,他真心笑的时候不过是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一些,却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迷人得不像话。
正如她在舞蹈学院第一次碰见他的时候,云洁不过是粗粗扫了一眼,就能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第一个注意到他。那时候坐在钢琴跟前的他也在笑,一曲奏完如行云流水,全场掌声雷动。
过往的所有都成了遥不可及的泡沫,现在回想起来也只能徒增伤感,心头略过几分躁意,云洁随手关了电视。
被孟随一路监督,这个周末云洁算是彻底跟工作绝缘了,以至于周一过去上班的时候,心底竟有一丝小小的雀跃。
不过望着办公室桌面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精致礼盒,云洁又不由得皱眉,“这谁的东西?”
一旁做报告林靳言连忙打趣她说,“云姐的仰慕者遍布天下,有人送东西也是正常现象啦。”
她很少在网上购物,这些年又很少跟圈里的人有来往,起初是接二连三有过几个追求者,但被她一一回绝之后,也都渐渐销声匿迹了。
信封上别着卡片,只草草地书写了tomiss关几个字,没有署名,全工作室只有她一个人姓关,等林靳言出去之后,云洁缓缓拆开包装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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